茎,用手心摩擦着龟头。
“咿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噢噢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啊啊啊饶了我……啊啊啊我…我受不住这样啊啊啊……”,沈道被弄得直翻白眼,刚射过的阴茎极其脆弱,哪里能这样弄,他奋力扭动身体想逃开这种让人抓狂的折磨,但腰被陆总恭牢牢抓住,仍在被一下一下操干着敏感点。
“噢噢噢……要被操死了……啊啊啊…要操死了…噢噢噢噢噢别顶了……又要…呜呜又要来了……”,沈道身体不断抽搐着,满脸都是泪水口水,甚至连舌头都吐了出来,满脸潮红,长发一缕一缕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好不狼狈。
“唔……夹这么紧,我也快了。”,陆总恭皱着眉头,抓住沈道的腰进行着最后冲刺,随着陆总恭在最深处射出白浊,沈道也哭叫着射出了一股股透明的水。
“嘿嘿,你居然还潮吹了,果然是个万人骑的骚货。”,陆总恭拔出发泄完的阴茎擦了擦,自顾自的走到卫生间洗澡去了,只留下还在沙发上控制不住地轻微抽搐的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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