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转移注意力,他:“谢你中午抽空和我父母吃饭。”
她:“嗯”。
太疼了,无麻药,尖细刺针深破皮肉!一下、又一下!她一手运针,一手撑压他敏感腋侧,不时拿药棉抹掉血珠,他鸡吧萎了,又勃起!
他暗哑着声说:“我已给父母足够的钱,季然和他们的感情比我好……”
“你在说什么?!”她眯了眯眼,预感不太好,他喵的像在说后事。
“你还有几天出发?”她又问。她很想叫他别去,他们婚姻仍有效,他可以不为平等国出战,同为军人,她知道出战的含义。
“嗯。还有几天。”他继续说他的,“她们很喜欢你那个边界【金色大道】畅想,我关注了万向集团在边界的投资动态,那里未来会是开发区?她们眼光还真好!让她们在那就好。”
“季默!”她轻斥,随着最后一下深针,浅褐色剂渗入鸟爪甲。
“呃!”他猛甩头,“操,疼得真爽!不、不说了。”
除了背部,他全身都淌着冷汗。
天快亮时才完工,一对有着漂亮绿羽、黄红渐变色胸被、乌溜溜灵气眼珠、浅褐色爪子抓着截儿深褐色肢桠爱情鸟栩栩如生,像要从他后背跳出来,唧唧喳喳……
再次消毒后,她认真拍了张特写照发给他。
“漂亮!”他看得两眼放光,又抬头深情看她,两人交织了个啧啧深吻,唇舌热烈、緾绵勾缠,津水渍湿彼此唇间,换气当口,他总喃喃:“啧,陈瑾、陈瑾……”
他是唯一,第一次交欢前说:陈瑾,我真他妈爱你的!——后来,除了在房间小隔间那段,几乎每次做他会说某三个字,床品真是好,真是个认真的男人。
全神贯注通宵,她冲了个澡回来倒头就睡;他将他在陆秉建的那个正夫小夫群持头像,换成她发给他的这张彩色爱情鸟照片……
穿好衣服,出门前,给她留了张字条:
【陈瑾妻主,我是小三夫?夫序留着,别让其它人替代掉,老院子那间平房留着,别让其它人住,时常去看一眼,歪脖子沙漏。
一切虽有违我的人生规划设定,但,真他喵爱你!异地四年,思念又苦、又美,这次回去,小隔间里喘息声总在耳畔……
替我保密,先别告诉我父母和季然。你看新闻了吧,最新的标枪真猛,简直坦克杀手、克星,我会进雷区,炸毁一座桥,大概率回不来的。哪天在电视或报纸上看到残尸鸟背图,再告诉他们吧。——季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