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钻心的虐爽,这种虐爽既刺激、还让人上瘾,他温顺、宛美的俊眸滑过丝荡漾着情欲的熠光,这样的他另有一番灼厉的淫美,可惜她没看到。
没有轻点!她将那片嫣嫩乳晕肉拉扯到极限、指甲毫不留情刮磨他乳尖。
“轻点嘤呀,刮坏了、乳尖要烂了……”俊眸瞬时漾满春水,为他宛美的俊脸更添几分淫媚风情。
于是,乳尖挨了几下狠重搓捏,她像要从里面搓捏出乳汁来;他想,她为什么不让他生孩子?他愿意给她生,一个接一个的生,他愿意生活在备孕、怀胎、生育、哺乳,再周而复始备孕、怀胎、生育,为她;
她不满意他的分神,两手联动蹂躏他两颗乳头,重复:“吃你,陈温怀!”
“嗯?陈温怀?今天上将休息,三餐都吃你!”
她很少折腾他一夜后,白天还继续搞她;
他懦懦的说:“马眼、疼,”
——昨晚射了三次,又被马眼棒插弄,马眼确实不适,但更主要是昨晚挨操得失禁,他怕现在做要很久才射,持久挨操很爽,可各种过激操弄、令他战栗呜呜求饶也没用的花式亵玩太可怕……
“马眼疼?”她勾起诡异的笑,关心的拎起他半勃的阴茎,指腹重重抹过他的马眼,刺激得他下腹、腿根跳颤,晨勃得更彻底,晨尿意也更强!“上将祖传军医,专治各种马眼疼。”
“我、我去下洗手间。”
“医病要紧,马眼疼可是大病,得治!”她环握的虎口上、下疾速卡弄他柔嫩、敏感的伞沿;
半勃的阴茎被她撩弄得很快接近完全硬昂,被撩弄绽漾的酥麻并没平时那般舒服、反而加剧一腔子晨尿意,不行,他得去尿尿,“我、我要……”
六年人夫,还是羞于说出【要去尿尿】,他羞得满脸、满颈一片淫粉色,频频瞥向洗手间;
“陈温怀真淫荡,一大早就要!”她当然知道他要什么,偏偏曲解他的意思,在他急嘈嘈解释着【不是、是……】中,她拉开床头柜抽屉,拿出一精美锁精环卡向他阴茎根部;
硬勃充血的粗壮大鸡吧,瞬时近乎九十度直挺!憋胀感一分为二,一从根部向大龟头马眼窜、一从根部积郁向下腹!他【嗷呜】闷喘。
她环握他的柱身疾速撸弄、拇指顺着他蓬勃的青筋抚走,一条条青筋在她指腹抚走下无辜跳颤、更加执拗地蓬勃!马眼也越加翕张、喷着淫臊热息。
她越撸越快,包皮被她撸向大龟头顶端,又被撸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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