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心,足矣。
也正因为此,他才会凡事避让三分,省得激得他人不满,破了院子里的和睦。
因而他固然想与她再回来看看,十几年来,却不曾在她面前显露出一星半点。
不想她也存着这心,借着与他赌气,竟丢开院中事务,回了这里。
他猜到她会回来,然亲自等到她回来,这份欢悦,又岂能是可以用言语所能描绘。
她与自己闹也好,气也好,她心里终是恋着他的,此生能揣着与她的这份情,还有何怨?
看着她轻轻扇动着的长睫慢慢湿润,微偏了头,覆上轻含着自己唇角的唇,唇边飘落的桃花被一同压入她口中,花汁的微涩和清香也如往夕。
玫果呼吸一紧,再无顾虑,手滑到他腰间,解去他腰带束扣,七手八脚的又去解他的衣袍。
瑾睿心里一漾,却失笑出声,放开她的唇,眼里也燃起一撮火,“还是这般猴急,全然不识情趣。”
玫果大窘,“是你先惹我的。”窘归窘,手上却不停。
“你当真不累吗?”
“再累一累,睡得更实些。”
瑾睿越加忍笑不得,他性子冷萧,也只有对着她才能打心里笑出来。
蓦然将她倒压上青石,目光巡过她脸上的红晕,笑意渐渐敛去,满足的轻叹一声,向她项间似雪肌肤吻下。
玫果半阖着眼,望着天空中飘飞的花瓣,突然畅意的吁出口气,道:“晚些回去,得好好的奖赏瞳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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