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没事,再苦再累也没事。比起在床上躺着的人,比起游走在鬼门关的人,她当然没事,一点也没事。
滕“嫂子,”项占南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你这样,哥哥醒了,看了也会难过。再说丢丢,也会不忍心看妈妈这么难过。”
“我知道了……”她拉着项擎北柔软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十天以来,姜木樨终于在项占南的劝说下,次走出了医院的大门。医院外眼光刺眼,人事纷扰,熙熙攘攘,生活照旧热闹,她不知道项擎北是否还可以返回到这种生活中来,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还能站得起来。
他的伤势过重,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王清朗为了她出入方便,早指使下人把她的车开到了停车场来。她的手指,摸到了他细心的放在她包里的清凉油。这个世界,恐怕只有王清朗才会这样体贴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吧。她迎着灿烂的阳光吸了吸鼻子,泪水湿了眼角,心里也是一片潮湿。
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
她开车回到了家里。她开门的时候,家里的一切都是静悄悄的,花园里静静的,早上浇花的水还留在枝叶上,客厅窗明几净,没有一个人在,不想打扰任何人,她沿着楼梯往楼上走去。
她首先走到丢丢的房间里去,把他玩过的玩具一一归置好,书桌上他的作业本摊开了,她一页一页翻过去,每过几页就会有王清朗的签字。各个学校都有这样的任务,让家长在孩子的作业本上签字,丢丢所在的国际学校也不例外,这仿佛已经成了全世界的例行性规定。
看到王清朗笔力遒劲的字迹,会心的微笑泛上她的脸。
在丢丢的房间坐了很久,她返回自己的房间,头刚刚一挨着枕头,无边无际的困意立即像潮水一样包裹了她,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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