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凛然的空气里,她只穿着单衣的背影愈发显得单薄,脸颊和嘴唇,甚至连露在外面的半截手掌和纤细的手指,越发的显得脆弱无力的苍白。心顿时揪紧了。
“人在哪里?”她一进大门就气喘吁吁的问迎出来的看墓人。
老人看她总算来了,松了一口气:“姜小姐,你可总算是来了啊,人我是好说歹说给你留住了,就在里面的休息室里。你赶紧过去吧,我怕时间久了,人家不耐烦了。”
“好!我知道了,谢谢您!”她拔腿就往对面的休息室里跑。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情越急切,双腿就越无力,短短一百米的距离却似隔着千重山万重山,怎么也越不过去。
她一个踉跄,双腿一软,摔倒在了坚硬的水泥地上,想爬却怎么也爬不起来。
项擎北停好车,从她的后面赶过来。眼看着她摔倒在了地上,赶紧跑过来把拦腰她抱了起来,几乎是扶着她来到了休息室的门口。
在那扇深黑色的门前,一切的悬念眼看着就要揭晓了。她求助的看了他一眼,他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手握得更加紧了。
门一点一点的推开了,一个深灰色的影子站在窗前,身材魁梧,头发花白,姜木樨脱口而出:“爸爸……”
窗前的人应声缓缓的转过身来,他剪着极短的头发,眼眶深陷,脸上一刀一刀的印着许多的皱纹印记,虽然没有做什么表情,却自有不怒自威的威严。
“你在叫我吗?”他疑惑的看向门口的那一对年轻男女。
“你不是我的爸爸,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经常给我妈妈送花?”
姜木樨本来以为肯定是爸爸无疑了,没想到的却是一个全然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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