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真的醉了,逼问的话也问不出东西来的。恺撒看向楚子航。
秘密办公室里,酒德麻衣正通过闭路电视观看吧台上的这一幕。
她怎么会装醉呢她就是这种酒疯子啊。酒德麻衣叹了口气。
只有少数人知道苏恩曦的这个毛病,她总在吃薯片,这跟戒烟的人靠吃糖来压制烟瘾是一个道理,她要压制的是酒瘾。这个看起来温润可人的姑娘,当年却是世界金融市场上的一员战将,过着掠夺四方财富的凶残生活,直到成为老板的首席助理。恺撒路明非他们根本没有机会见识苏恩曦最华彩的岁月,那时这女人狂歌痛饮,孤独而强大。
恺撒把玩着那把车钥匙:她这是暗示我们快逃的意思么
我想她是让我们自己选择,要么离开这里,要么留下来明晚面对源稚生。楚子航说,无论她的老板是谁,她的工作似乎仅限于庇护我们,而怎么行动,决定权在我们。。
用上百亿欧元的债务信用才换来了24小时的缓冲期,她竟然让我们自己决定恺撒说。
直到目前为止,她所做的事情对我们都是有利的,虽然不清楚她的最终目的。
楚子航说。
我们留下来面对源稚生又会怎样我们跟他并没有什么冲突,我们可以原谅他把我们丢在日本海沟里面,他难道还要赶尽杀绝么恺撒说,最多也就是强制我们离开日本。
我们双方都不希望神复活,所以我们不是根本敌对的。但在源稚女这件事上,我们又是冲突的。楚子航说,直到目前为止源稚女都是我们的盟友,我们只有通过他才能找到王将,弄清楚王将的计划。我们如果把源稚女交给蛇岐八家,首先他的生命安全我们无法保证,其次这也意味着我们失去了在日本的最后筹码,我们从这场战争中出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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