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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隐满心担忧地跑了过来,握住他已经冰凉的手掌,轻道:“师父,找不到就算了,你从前一直教我,人生的快乐与生命的长短无关,就算性命不由自己所掌握,只要心还在就好。所以,只要有你在花隐身边,对我来说,三个月的时光已经胜过了千千万万年。”
子笛胸口一闷,喉中骤然生出了酸楚,心疼到几乎说不出话来。
大道理谁都会讲,可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人?
也许她已经满足,可她又何曾想过,以后没有她在身边的日子,他一个人要如何捱过那些催心刻骨的相思?
他还要活很多很多很多年,再美的风景无她共赏,再多的心声无她倾听,犹如行尸。
他没回花隐的话,只揪住白夜的衣襟,冷声道:“白夜,我以神尊的身份命令你,将有关灭灵之毒的所有书卷都一本不漏地交出来,你若不交,我便要治你的罪!”
白夜一怔,继而低下头,沉声道:“既如此,本君无可奉告,请神尊治罪吧。”
“你……”子笛气结,半晌说不出话来,静默了许久,方又叹口气,缓道:“白夜,你知道我定不会责罚你,便一直对我放肆得很,这一次,我自然也不会罚你什么,只是,望你看在你我万年至交的情面上,不要为难我……她对我来说有多重要,你是知道的。”
白夜只是不动声色地为子笛疗伤,一语不发。
“花隐,你且先出去一下。”子笛开口道。
花隐犹豫了一番,略有不放心地看着子笛,迟迟不动,直到子笛又说一遍,她才走出了书房。
整间书房只剩了子笛和白夜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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