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要加强科学
素养,抵制封建迷信。家属却不满意,执意要捉拿真凶。由此展开了历时一个多
月的校内大盘查。结果当然不了了之。然而那种迥异的氛围像是注入枯燥校园生
活中的一支兴奋剂,在痉挛的余韵消散后悄悄沉淀于肌体记忆之中。作为一个传
说,此事在以后的日子里注定会被我们时常谈起,用以活跃气氛,或者确切地说
填充岁月在彼此间造就的生疏和隔阂。
另一则流言就没那么走运了,虽然也曾风光一时,但如今怕是再没人会想起。
冰雹后的某个中午,蹲在小食堂门口吃饭时,一个呆逼激动地说:「出大事儿啦」
大伙埋头苦干,没人搭茬。这逼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真的出大事儿啦地中
海被干死了」我们这才抬起了头。他咧着嘴,口水都流了出来:「遍地是血,
怕是活不了了。」众逼纷纷冷笑,这逼急了:「骗你们被驴日好吧傻逼地中海
老牛吃嫩草」声音低了下去,却在发抖,「骚扰一个女老师,被家属开了瓢,
那个血啊。」一下子我们都兴奋起来,简直要欢呼雀跃。在对地中海表示深切
「同情」后,话题很快转向女老师,具体说是她的奶子和屁股。啊,不好意思,
我们总是那么饥渴。
几天后,随着信息的进一步丰富以及借助我们超人的想象力,人物、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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