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我边吃边竖起耳朵,却没有母亲的动静。收拾好碗筷,轻轻叫了两声妈,没
有应。我掩上门,出去溜达了两圈。来时母亲已经在洗衣服了,我一眼扫过
去就看到了自己的内裤,不由加快脚步进了房间。
就是这一天,王伟超给我带来了几盘磁带。多是些校园民谣。印象中有罗大
佑的爱人同志、老狼的恋恋风尘、一个拼盘红星一号以及张楚的
孤独的人是可耻的。老狼我以前听过,罗大佑听说过,至于张楚和红星一号
的诸君那是闻所未闻。王伟超兴冲冲地进来,满头大汗,蓝体恤前襟湿了大半。
他做的件事就是倒出一塑料袋磁带,在床上一张张地铺陈开,兴奋而又滑稽
地指给我看。我望着那些色彩陈旧而又眼花缭乱的玩意儿,一时摸不着头脑。接
下来就是王伟超的音乐课。他打开录音机,一张张地轮替、翻面、快进快倒,喋
喋不休,唾液四溅。这是我最早的音乐启蒙。至今每当我拿到一张新专辑、听见
一首好歌或者邂逅记忆中的熟悉旋律时,都会想起那个昏暗小屋里年轻而明亮的
眼神。那种饥渴和清澈,那种因快速发育而瘦骨嶙峋的青涩和纯粹,以后的许多
年里我再也没遇到过。
中午王伟超在我家吃的饭。我难得地和母亲多说了几句,她却爱理不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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