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次发现原来书也可以如此奇妙。
陆永平许久没有出现,消失了一般。这让我宽慰,却又令我紧张,敌人一旦
潜入密林,危险便无处不在。
天越来越热,晚上开着窗,连过堂风都夹着股暖屁。家里也就父母卧室有空
调,母亲喊我到她房间睡,理所当然我拒绝了我有些害怕,那些难以启齿的
梦,那些令人羞耻的勃起。每天傍晚奶奶都会在楼顶冲洗一方地,晚上铺上几张
凉席,我们就躺着纳凉。爷爷半身不遂,不敢张风,天擦黑就会被人搀下去。母
亲偶尔也会上来,但不多说话,到了点多就会房睡觉。有次母亲刚下去,
奶奶就叹了口气。我问咋了。奶奶也不答话。朦朦胧胧快要睡着的时候,奶奶拿
痒痒挠敲敲我:「林林啊,不是奶奶多话,有些事儿你也不懂,但这街坊邻居可
都开始说闲话了。你呀,平常多替你妈看着点,别整天光知道玩。」我哼一声就
翻过了身,只见头顶星光璀璨,像是仙人撒下的痱子粉。
之后的一天半夜,我下来上厕所,见洗澡间亮着灯,不由一阵纳闷。我喊了
几声妈,没人应声。正要推门进去,母亲披头散发地从屋内跑出来,说她正要去
洗澡,落了件东西。记得那晚她穿了件白色睡裙,没戴胸罩,跑动间波涛汹涌。
我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挠着头进了厕所,心里砰砰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