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头儿吃的。
如此想着,秦肆心里便有些美滋滋的,转身就寻水净了沾着粉面的手。
青黛瞧外头还有些热,便从自个儿屋里寻了一把纸伞给秦肆,随即柔声交待道:“外头热,不要让小黄鹂晒着。她性子跟猴儿似的,你切莫让她在大街上乱跑。”
“逛一会儿就好了,得快些回来。”
秦肆听着青黛的话头儿,心里觉得这事,倒像是不放心的妻子同丈夫和女儿交待事情似的,处处都要说清楚了。
可她的话语里却都是关心着小黄鹂的,哪有一句是担忧着他的?
秦肆心眼小得很,却也不会跟个小孩子吃醋。同青黛告别,便带着小黄鹂朝着长街处走去了。
外头果然还有些热,暮色还未降临,风儿都是闷闷的。所幸长街还摆着好些有趣的摊子,小黄鹂左瞧瞧又瞧瞧,看上了好些东西。
无论是甜糖人、拨浪鼓、或是颜色鲜艳的风车,小黄鹂竟都拽着秦肆的袖子,撒着娇让他给买来。
原来是唤他来结账的。
秦肆一手撑着遮阳的纸伞,一手正要从怀里拿出荷包,打算结着账呢。
长街不远处,却猛的传来一阵猛烈踢踏的脚步声,并不是人,而似是马蹄拼命踩踏在地面的声响。
秦肆稍稍一惊,随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果然在长街的另一头儿看到一匹马儿迅速地冲了过来。
秦肆下意识就以为是有刺客现身,却又见马匹脚步十分混乱,口中疯狂地嘶鸣着。
马上之人满脸惊慌,紧紧地抓着马绳却仍旧不能制止住马的行动,只能大声地朝着周遭的路人喊道:“快让开!快让开!这马儿受惊了!”
路人却纷纷叫喊道:“那里有个孩子!”
受惊马匹的最前方,果然有一个半大的小女娃,她手上拿着拨浪鼓的动作已经错愕停下,满脸惊讶地看着那匹正朝着她疾驰而来的马。
那女娃儿不是他人,而是乱跑的小黄鹂。
秦肆漆黑瞳眸瞬间一缩,哪里还有犹豫的时间,手中纸伞一扔,就立即朝着小黄鹂的方向跑了过去。
他毕竟是习武之人,动作和反应都比常人要迅速。不过是眨眼间,就迅速将路中间的小黄鹂往旁处带去。
只是街上人来人往,街两旁又多是摊子,避让的位置十分逼仄。秦肆不可避免地擦碰到在地,以手臂作为缓冲,才稳稳地停下。
马匹之上的人见没撞到人,还在粗粗地大喘气,而受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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