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亦尘钱又浮现出两人亲密的动作,他如今和燕七的关系又这般僵硬,只想喝酒,举杯消愁,这些酒全部带有浓浓的酸味,他喝的酩酊大醉,可头脑却越来越清醒,看着白色的房顶,只觉得天旋地转。
他摇晃的站起身,双腿不听使唤就重重的摔了下去,曾闲忙扶他躺好,一脸的忧愁,刚刚干嘛要多嘴呀,唉,燕七姑娘也是一个高傲的人,身边没有人尚且好说,如今有周堡主在她身边,爷和她的事,怕是不好说,还有得磨,“爷,别喝了,你的身体是不能喝的!”
可赵亦尘显然不听他劝告,重重的把他推开,“你不要管我,如今除喝酒我还能做什么?”
曾闲急躁的跺脚,都怪几个侍卫干嘛要带着酒来,“爷,您喝酒有什么用,姑娘最讨厌的就是您喝酒!”
赵亦尘眼睛有些迷离,喃喃低语,“她不会管我了!”
赵亦尘的伤,只要一喝酒就会咳血,这个时候必须要吃舅舅专门为他配的药。
可是他就想作践自己,就是不肯吃药。
“我去把燕七姑娘喊来!”曾闲怎么软都没用,只好去喊燕七过来,可他走至燕七的帐篷外,却被周洛川拦下,怎么也不让他进去,并把他拉的远远的,大喊了一声,“燕七姑娘!”
燕七听到门口有响动,就走向门口,想看个究竟。
这时曾闲站在门口正准备往里边冲,周洛川正准备点他的哑穴,门突然打开,冷不丁的一人出来,把曾闲撞得咚咚咚后退了几步。
“哎呦呦,老奴这把老骨头都散架了。”曾闲苦着一张脸埋怨道。
燕七稳住心神,深呼吸了一口气,摸了一下肚子:“曾叔,对不起啊,我走的太急,你喊我什么事?”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