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下小雪,怪不得脸上一凉一凉的,呼呼的风声从裂着嘴的墙缝里钻进来,吹的她脸生疼,家徒四壁,一张破桌子,几张残疾的板凳和身子底下这张床,除了这些,再也没有一样像样的家具,床前还时不时有老鼠尬舞。
这是哪儿啊,脑子快速运转,勉强记得,和辅导员去山中参观刚出土千年古墓睡美人,被她头上宝石吸引,咋一迷糊就到这儿了,这肯定是睡在了山民家吧。
朦胧中看到面前躺个人,背对着自己,头发很长,肩膀很宽。
“这位阿姨,这是哪儿啊?”燕七看到是长发,想当然的以为是个女同志,一定是这家的女主人。
背影动了一下,没出声,咦,难不成不喜欢被叫做阿姨。
“姐姐,我老师去哪儿了?”燕七打定主意,再不成就喊她小妹妹,虽然她块头是自己两倍大。
那姐姐还不吭气,只是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燕七伸手推了她一下,那个“姐姐”突然一侧身,燕七的手就滑向了她光裸裸的胸口上,忍不住拧眉片刻,心里对她充满了无限同情,又生出惺惺相惜之感,缘分啊。
这胸像被熨斗熨过的一样,比自己的还平,感觉对方胸口一起一伏,还嗯了一声,皮肤慢慢变热,这是生气了不成。
“对不起啊,姐姐,没关系的,先天不足后天来补,可以隆胸的。”她说完更怕了,这不是揭人家的短吗,低着头,不敢看她,怕她一巴子把自己呼死。
半天没听到回声,燕七抬眼一瞧,只看到一张脸黑漆漆的,嘴巴毛毛茸茸的男人,正傻呆呆地看着她。
她惊呼一声连忙后退,身体像被绊了一下,整个人又直直的躺了下去,才看到自己被布条包成粽子,这得费多少劲才能把那几块布条,弄的又硬又脏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