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一定要让他们所有人看看,你的舞......”
“可是母亲,大夫人二夫人她们,会让我献舞吗?”玉露疑惑地看着母亲,在她看来即便是这皇上会驾临的庆功宴,也不一定就是属于她的机会。
“露儿,母亲为了这一天,已经想了太久算了太久。你这些年为了练舞付出了多少辛苦啊。此刻,我们只需要小小的一计便可得一翻身做凤凰的机遇。”林氏拉着姚玉露的手,一滴泪落在了姚玉露那双虽然白皙但有些皲裂的手上,这是常年洗衣做饭留下的痕迹。
林氏拿过枕头,背面竟然有个暗袋,林氏从中取出一个小纸包,包里是一些细细的白色粉末。
姚玉露吃惊地望着母亲:“这是?”
“露儿,你不要怕。这只是一包泻药。”
“泻药?”姚玉露吃惊地望着母亲,大声地喊道。
“嘘!不要被外人听到,虽然只是包泻药,但在这是是非非的王府中不定会传出什么乱子。你听母亲说,这次的机会我们无论如何也不可以再失去了。若是不能利用这次的庆功宴进宫,咱们母女这一辈子也只能窝在姚府当婢女。”林氏的的眼睛黯淡了下来,似乎想起了往事。
“母亲,可露儿要怎么做呢?”这是包泻药而已又不是神仙药,姚玉露摇摇头,始终闹不清这小小的白包中的玄机。
“露儿,以二姐的性格她自然会让她的女儿在皇上面前献舞,更不会给你出席宴会的机会。可咱们姚府舞技拿的出手的只有你和玉韵,若是玉韵身体不适,这支舞也只有你能跳了。所以我们能做的只有阻止玉韵。明天你就把这包药放进玉韵的茶水中,这剩下的一切也只能尽人力听天命了。”
姚玉露听着母亲的这番话,这些年在府中她们母女究竟都被怎样地造化玩弄了?林氏曾经最憎恶的就是耍手段耍心机,但在王府的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