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仪式下来,肉体和精神都很疲累,她只觉倦怠极了,迷迷糊糊倚着床的雕花栏板便睡了过去。
沉睡中觉得有人在搬动她的身体,她迷糊唤了声“红莲。”
朦胧中,似听得红莲应了一声,她转头便又睡了过去。
这一次睡得好沉,直到被陌生异样的感觉折磨醒。胸部被重物压着,呼吸有些不畅,堵得她醒转过来。
已是衾衣半解,一个男人的脑袋正压在自己的胸上。乳房正被一只手粗暴地抓捏揉压,一侧乳头被温暖湿润所包裹,吸吮舔弄得痛而酥麻,舒服和难耐并起,渐渐传递到腹腔,再往下漫延,依稀濡湿了下身。
她先是愣了会儿神,猛然清醒过来,挣扎着推开胸口的男人。那人没提防,被她推了个后仰,她才得以脱身。
掩着胸襟一骨碌坐起身,惊恐地瞪着仰躺在锦被上的男人,那人同样傻愣楞地看着她,忽然一咧嘴,哇哇哭起来。
秋韵这才想起,这男人是她的新婚傻丈夫——张世旺。
怎么办?今儿是洞房夜,昨晚上,她嫂子薛含珠倒是拿着画册和玩偶,含含糊糊地给她讲过。她当时因为伤心,加之害羞,听得不甚了了。
可是,洞房夜这样闹下去,那肯定不成,公婆知道了也说不过去。
秋韵有哄她家小侄子的经验,立时柔了声气道:“你……你饿不饿?我给你拿点心吃。”
傻子更伤心了,“我饿了,我要喝奶奶……要喝奶奶……要喝奶奶……”
秋韵这会儿总算听清楚了,脸一红,“我没有奶。”
傻子立即反驳她,“瞎说,你有奶,他们都说新娘子有奶,呜呜呜呜……我要喝奶奶!要喝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