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如风有点好奇,但是他们却似乎已经达成了共识,根本不告诉她,只开始讨论明天要做什么。
程如风虽然会唱那个童谣,但其实真没过过传统年。
她那个时代,很多传统的习俗早已经变成了只存在于纸面上的记录,白寄岚问她腊八到二十三,中间怎么含糊过去了,她其实也说不清楚。
而现在几个人之中,白家兄弟和柳凤吟都是从小在修真门派长大,方流云是欲灵宗的凡奴,辰辉是苍梧捡回去的孤儿,就连楚扬,也是小小年纪就上了山,这时一说起来,大家竟然面面相觑,谁也说不出个道道来。
楚扬道:“要不,我回去要个管事来?”
“不用。”白寄岚直接就拒绝了。
就这么些人,他都嫌多,何况再加一个外人?
最后还是程如风拍板,玩就得了!
逛街购物喝茶吃饭听书看戏……凡人玩乐的事挨个都来一遍!
到晚上吃完了饭,大家便各自散去。
李梦樵端上个用布蒙着的盒子,让程如风抓阄。
程如风顿时就有种以前看电视皇帝翻牌子的即视感,自己乐个不停。
“笑什么,赶紧抓。”李梦樵催促,“人家说不定早已经洗得干干净净在那等着了。”
这么一说就更像了。
程如风笑得打颤,伸手进盒子里搅了搅,却发现里面竟是一枚枚玉片。
她不由得抽了口气,“就只是分个房间而已,你们竟然用玉做筹?也太奢侈了吧?”
李梦樵道:“不但用玉,还设了术法呢。只要你抓出来,拿着另一半在房间里的人就知道了,免得有人作弊。”
是怕她抽到东屋却去了西屋么?
程如风有点哭笑不得,“有这个必要么?”
李梦樵凑过来亲了她一口,“谁让你在这事上毫无原则又受不了诱惑呢?”
程如风下意识地反驳,“胡说。我才不是。”
“哦,那是谁在马车上就被人操到腿软,又在秋千上……”
程如风把手抽出来捂住他的嘴,“你还有脸说?”
“嗯,是我不要脸勾引你的。”李梦樵坦然承认,“谁知道你走在去房间的路上,有没有人和我一样不要脸的拦下你?但能够春风一度,谁还要什么脸?”
程如风:……
这个真是……不好说。
“总之……抓阄吧。”李梦樵晃了晃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