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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心中无冷病哪怕吃西瓜,徐建川还是意识到,如无意外,纪委抓人应该给国家拨付的库区固沙、绿化工程款有关系。
工地民工四个月没有发工资了,难道有人动了民工工资?
徐建川负责工地施工事务,与经济无关。
乡政府王乡长、汪副乡长负责经济,工地民工工资花名册由工地负责后勤的乡政府工作员郑碧容造册,报送乡政府核实审批后按名册拨款发放民工工资。
工地也在乡政府领一些极有限的生活补贴,不过徐建川经手的经费有据可查,现在市纪委的人蒙上自己眼睛带他去一个未知地点,他心里也没有多少怕惧。
徐建川被蒙着眼睛,默不出声,事以至此,申辩又有什么用呢,只能保持沉默。
越野车行驶约一个小时,停车,徐建川被人架着左右手臂下车,也不知走在什么路上,听不到声音。
徐建川被人架着手臂走得跌跌撞撞,当他站住身体,听到关门声时,判断自己应该走进了一间屋子。
蒙住眼睛的黑布条被解开,徐建川试着睁开眼睛。
室内灯光暗淡,房间没有窗户,听不到外面声音,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徐建川唯一的感觉是头脑眩晕。
徐建川站在原地,环顾几平米的屋子,应该是杂屋间,长方形,有一张木头单人床,这样的床早应该绝迹,不过,党校或许还保留着类似古董的物件。
一张老式书桌,三只独凳,屋角有个卫生间。
一人对徐建川说:“你先考虑下,我们为什么找你,带你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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