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物繁忙,又是洛阳商会的会长,他们平日里见一面都难,今日怎么会跑到长安来看她?
“大哥。”李晏如冲他行礼,却被大哥王千淮扶住,“不必,你我之间不必行礼,若真要论,该我向你行礼才是,前几日运粮刚到歇了几日,今日正好来看看,舒王府对你可好?吃穿用度可有委屈?”
李晏如摇头,直言道,“规矩甚多,出门束手束脚,其他还好,不如……”
“妹妹慎言……”
王千淮事务繁忙,问过几句,见她安好,告知她,给她带的几箱金银衣物安置处,就离开了。
王千澈等大哥走上一会儿,才看着李晏如酸道,“啧,妹妹就给带东西,我连句话都不怎么说。”
“你又不缺,少打我财物的注意,你要惦记,衣裙倒是可以给你几身。”李晏如笑道。
王千澈撇嘴道,“我这二哥当的真是可怜,不远百里在这长安陪你,家里人都在洛阳,大哥更是可气来了连箱财物都不给带,我还要在这里带你这个没良心的娃子。”
李晏如笑骂道,“少来,这里的商会可有你的一席之地,装什么装,洛阳哪里有你的容身之处,到这儿你还施展了一番拳脚。”
“别扯皮了,昨日你是去寻那江小公子了?”
“……嗯,你有他消息?”
“是,先前同你说过他母亲是软桃阁的花魁,他的父亲江逸风一见钟情,一掷千金将她买下,第一年就生下了江于渊,可三年后突然失了兴趣,此女郁郁而终,这你知晓吧。”
李晏如点头,“难道里面还有别的事儿?”
王千澈突然凑了过来,面带谨慎的在她耳边低声道,“那女子是叛臣之女,被充入奴籍的,江逸风发现后亲手将她除去了。”
“……这,未免也太无情了吧。”
王千澈摇头在她耳边低声道,“此女子性情刚烈,毫不掩饰,江逸风太爱她,又恐日后会因她,断送江家几代人的祖业,才含泪将她斩杀。”
“……哥你居然知道这么清楚?那江于渊是叛臣的外孙怎么还能活着?”
王千澈意问深长的看着她,“他若是女子自然留得,男身为何会被留下来,你不是已经知晓了?”
“那上面都知晓他的身体状况?”
“是知晓的,而且,他母亲秦家是被冤杀的,皇亲们虽知晓,却无人为他们申冤,可他母亲心中有恨,她当初是为了报仇才盯上江逸风的。如今朝中早就撤了对秦家遗孤的暗杀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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