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畜……”声音嘶哑,说话、吞口水都生疼,这个疯子杜畜生,你才想自杀!你全家都想自杀!他只想杀人!杀了明妃、杜畜生、郑蒙、卫立、拉太子起来鞭尸、把阳具插进太子尸体后穴……
【畜生?】杜钰将他甩在龙床上,转身从器具斗柜里拿出两根软玉势;每晚睡前,太医华燕青都往洛祺穴里灌满药脂养穴,大可不必再作拓扩,但他拿起坛加了春情药的拓扩药脂,挖了一大坨糊在自己半勃的巨根和其中一根玉势上;
见他挺着巨屌,拿着两根玉势转回来,已瑟在床角的洛祺拿起枕头朝他砸扔,歇斯底里哑喊:“滚……杜、畜生……”
杜钰挡开枕头,将他拉过来,单腿别进他腿间,将他两腿撑开,俊眸在他唇瓣、穴口睃巡了一番——唇瓣还嫣肿着,唇色因紧张、盛怒更为嫣红,后穴也被卫立操磨得穴口肉圈微微浮肿;
今晚本不该再操弄他,但暴怒的杜钰决定让他见识什么是畜生!
杜钰将糊满药脂的玉势撑开他微肿的穴口、深插到底,抽插操弄,又将另一根玉势挤开他嫣肿的唇间、挌开他打着颤的牙齿,冰冷的玉势头磨过他的上颚、压着他舌头直插至深喉,他干呕得飙出泪,“呜呜”
就喜欢看他淫怜的哭,杜钰轻笑,“你知道我左、右手能同时字?一手画圆一手方吗?”杜钰左手缓缓抽动他嘴里的玉势肏插他嘴腔,右手疾烈抽动他后穴的玉势,疯狂操撞甬道深处……
两手速率不同,竟完全互不影响,反倒他,被一慢一快操插折腾得如要分裂!
甬道里玉势上的春情药开始行效,整个甬道同时暴发剧烈的淫痒,一股股奇痒钻进他甬道深处、沿着肠路钻到心头、又钻向四肢百骸……
他不想、他知道他不愿意,但他已在扭晃腰臀、追逐、主动迎合杜畜生手里的玉势,寻求操磨、止淫痒、让甬道里暴发极乐高潮、快感来驱逐奇痒骚痒,让他感受身体的淫欢;
这个杜畜生,让他背判他自己!他红着眼扭晃屁股、挺胯,杜钰红着眼看他,从淫魅的眉眼一直眸巡到他淫荡骚浪扭动的臀屁、已微肿还无比贪婪吞吃、追逐、迎合着玉势的骚穴口;
甬道里的玉势这时偏偏停下抽动,“呜……呜……”痒……痒,奇痒越来越肆烈,像无数小淫虫在他穴壁爬地、噬咬……
杜畜生、太坏了!
他淫喘着挺胯想操磨穴里的玉势,两手抓撸自己硬邦邦的阴茎,小少年淫怜极、淫荡得如发情的狗;
春情药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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