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烈侵犯,失去父皇庇护的他,如早前预料,只能无助的任人蹂躏、采摘,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溢眶而出……
他一应淫怜、脆弱、凄烈的表情模样都刺激着杜钰。
杜钰边怒操边俯腰、疯狂舔吮、噬咬这樽玉白胴体,吮吸得腮颊深陷,吮痕迅速从嫣红成深紫、牙印深透皮肉、渗出血珠……
玉白肌肤上点点青紫吮痕,唇舌间混着甜腻汗香的血腥,刺激得杜钰全身血液翻涌,更加兴奋!
杜钰将洛祺翻压成跪趴姿、后入式继续怒肏,大鸡吧如利刃、狠烈全根进、全根出操刺!
杜钰时而拎抓起洛祺颈脖强制他抬头,看向先皇牌位,时而整个上身覆压向他、边操插边舔吮噬咬他的后颈、突起的精致蝴蝶骨,大力操撞得他额头频频撞向地上、膝盖骨几乎被压碎!
在他被操得全身抖颤、穴壁绞蠕着骚穴里的巨屌时,杜钰更兴奋得大贼手频频扇拍他臀肉,白嫩臀肉上密布一道道可怜又淫靡的嫣红指痕……
这晚杜钰翻来覆去肆意操干洛祺,一泡泡浓精灌射向洛祺甬道深处,满意的抚摸洛祺被浓精灌胀的肚子!
巨屌拖出来时,浓精混着血丝粘挂向洛祺红肿穴口,淫靡得杜钰差点又硬了!可惜他已没有更多时辰。
掏出纱绢,杜钰将络祺穴口淫秽物抹干,从怀兜里掏出枚特制钢针印宝,对准他会阴软肉狠准按压!
被操得、被灌射一穴一肚子浓精正瘫颓在地的洛祺倏的仰起玉颈凄厉惨呼:“啊!”
惨叫声惊飞窗檐外觅食的晨鸟,啪嗤啪嗤一片灰羽乱飞。
杜钰拇指用力深按好一会,才拔出钢针印宝,洛祺会阴软肉处,被刻上一血淋淋碑体【杜】字。
很好!杜钰收起唇角勾出的浅笑,这人笑起来真是俊朗。
他是他的了。终究是他的了。
扯起洛祺后颈,“你穴里流血,应不是撑裂,可能我阳物太大,肏磨时用力了些,磨破了,塞了纱绢,少倾有家奴过来服侍你。”一整晚没说半个字的杜钰,悠淡的说,仿佛不是在说将人操出了血,而是说些不打紧的政务。
洛祺被强制抬起头,茫然怔愣直视前方,绯红眼角挂着凌乱的泪痕。
杜钰拍了拍他的粉颊,竟直呼十八殿下表字,“哭?小宝贝洛英宁,这才开始,我、要、你、当皇帝呢!”说着看了眼孋美人,扔下洛祺,缓缓起身,将虽半软下来,依然粗硕的大阳物塞回绸裤,整好衣袍,对着先皇牌位耸肩轻笑,方餍足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