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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里人都知道夜总会那个看场子的是周龄的狗。
周龄现在不接约调了,公开露面的局参加得也少。不过还是有人找她训狗。
她调教狗奴很有一套,把人往她这儿放三个月,接回去的时候保管是听话的狗,摇摇铃就知道流口水的那种。
但黄湙和他们不一样。周龄养了他五年,才知道他是天生的狗。
进了屋,黄湙就把衣服裤子脱了,露出一身健壮的肌肉。光溜溜的下身戴着金属的cb,锁着缩成一团的鸡巴。
他跪下来给周龄脱鞋,捧着她的脚,在脚面上响亮地嘬了一口。
“真漂亮,什么时候让我射在上面?”
周龄哼笑了一声,踢开他的手,裸足踩在他胯下的笼子上。黄湙马上就硬了,鸡巴从笼子缝隙挤出来,他挺着腰在周龄脚下蹭。
“贱狗,”周龄用力往下踩了踩,“射得出来吗就做白日梦。”
黄湙听了侮辱的话反而更兴奋,鸡巴带着锁一块抖动,又被周龄用力踩到地板上。
“哈啊……”
性器顶端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黏糊糊地粘在周龄脚上。周龄嫌弃地踹他小腹,没用什么力道,黄湙就被她踢翻了,捂着肚子求饶。
“啊啊!……别,别踹,憋了一天,要炸了……”
似乎是真的疼了,鸡巴也重新软下去,缩成一团。
周龄装作听不懂,“什么?”
“操……”黄湙不敢骂得很大声,红着眼睛回答她,“一天没尿,膀胱要炸了。”
周龄用脚趾拨弄他从cb里露出来的龟头和马眼,狗鸡巴太敏感,这会儿又要硬了,哆哆嗦嗦地吐水。
“又没堵着你,你尿啊。”
黄湙和自己的生理反应徒劳地挣扎了一下,选择放弃。
“尿不出来。”
周龄蜷着脚趾刮他的马眼,黄湙抱着她的脚踝,想爽又不敢爽,小声地哼唧。他摸透了周龄喜欢听什么,“主人,主人让尿才能尿。”
他挺着脖子,毛绒绒的脑袋往周龄手心蹭。
“主人,让我尿好不好,真憋不住了。”
周龄不吃他这套,揪着他的耳朵往上拎,“你刚才是不是骂我,嗯?”
“没有,我哪敢,骂我自己呢,我贱,操我自己。”黄湙抱着她乱拱。
“行了,去浴室。”
黄湙扭着屁股往浴室爬,两瓣臀紧实挺翘,因为常年裹在裤子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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