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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寺庙,你我初遇之地,”周浦渊说着,笑了笑,“跟着你来的人,应该会去找他吧。”
一旁偷听的素霜听见这话时,已将消息递了出去。“要如何联系他?”荀旖又忙问。
周浦渊拿起了酒壶,又给荀旖斟了一杯酒:“那便又是另一个问题了。”
“那这很不公平,”荀旖忙道,“我问余服在哪,你答不上来,你也该喝。”
“可你问余服在哪,是想知道在哪里才能找到他。我已告诉你在哪里才能找到他,至于你问如何联系,是想知道怎样才能找到他,那便是另外一个问题了。”周浦渊慢条斯理地说着,又只看着荀旖笑。
“你强词夺理!”荀旖气得拍了下桌子。
“那又如何?”周浦渊还有几分得意,“你若不想继续玩下去,便不玩了。我倒是无妨。”
荀旖刚要再辩驳,却忽然发现周浦渊满眼的笑意,他似乎是乐在其中。她忽然就不想再辩驳了。“也罢,”荀旖道,“就如此吧。”她说着,又道:“你可以问了。”
周浦渊又问:“我们第二次见面,是在哪里?”
荀旖听了,只是沉默。她拿起酒杯,什么都不说,便尽数饮下。周浦渊见了,不由得苦笑:“你究竟是真的想不起来了,还是,不愿意回答我?竟喝得这么爽快。”
“我知道,你在玩得尽兴之前,是不会让我死的,”荀旖淡淡说着,已经看破了他的心思,又道,“你想说这些前尘往事来伤我,可以。你还想说什么,尽管说吧。”
周浦渊听了这话,似有些恼怒,可随即他又笑了。“不愧是你啊,”他说,“总能看明白我的心思。”
他说着,仰头看向窗外,看着那朦胧的月光。“第二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