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小鲤鱼食髓知味,将头往里伸,还够不着,又将身体往里送。
原本瘫软下来的林初立即睁开眼,眼中惊惧乍现,眼泪刷地就下来了,身体不禁开始拼命挣扎起来,声线里的恐惧掩也掩不住:“不!不要!它进去了!谢长庭!放开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谢长庭!啊!——不!——”
小鲤鱼吃到了深处的食物,却怎么也出不来了,小小的身体在狭窄的甬道里弹动,绯白色的鱼尾左右拍打着洞壁。
人在挣扎,鱼也在挣扎。一股淡黄色的液体在水中透开来,人在极度惊恐的情况下就会——失禁。
隔着一池盛开的荷花与托底的碧叶,坐在凉亭里悠闲品茶的谢长庭远远地看到,他的小狐狸被一群红白锦鲤调戏得惊恐万状,叫声穿过半池水还那么——清越动人。
“王爷,月姑娘惊吓过度,晕了。”时五不知何时出现在亭中,语调不着起伏地说。
“嗯,抬过来。”谢长庭轻饮了口茶,茶气氤氲着眉眼,看不清其中神色。
谢长庭从担架上抱起毫无知觉的林初,怀揣着坐在一旁的石凳上,两根手指探入那湿软的穴口,于不深处触到一抹鱼尾,旋即两指夹着鱼尾,用力拖出。
是一条腹白背红的小锦鲤。
“不要命的小家伙。”也不知道是在说谁。
扑通一声,小锦鲤落回了水中,但却再无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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