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
“为什么叫骚穴?”
“因为,哈啊,因为,小狐狸,啊,很骚气。”
“哦,还有呢?”
“哈啊,还有,嗯啊,小狐狸,啊,发骚,哈啊,会喷出骚水,哈,啊,从骚穴里流出来。”
“噢,那现在这样还喷得出来吗?”
“哈啊,喷不出来。”
“是吗?”
“不,嗯啊,喷得出来,哈啊,但流不出来。”
“流不出来会怎么样?”
“哈啊,会,堵在里面,嗯啊,可以更好地温酒。”
“噢,那小狐狸是不是应该多喷几次,才好温酒?”
“啊!是。”
……
一个时辰后。
已经倒喷了三次的林初虚软地倒置着,流不出来的水堵在穴道里,呼吸间都能感受到里面的水流涌动。
酒瓶被拔出,收缩变窄的甬道里立刻涌上一股温流,但还没到满出的地步。
“小狐狸温的酒,就赏给小狐狸自己喝吧。”说着,谢长庭拔了瓶口的红木软塞,将瓶口对着还没完全合上的穴口插了进去。
“啊!”瓶子里的酒咕噜咕噜地倒流着,甬道被灌满了,却溢无可溢,只能堆积在体内与瓶内。
谢长庭将酒瓶往下压了压,成功听到林初的一声惨叫,但谢长庭并没有停止下压,而是直到瓶身没入三分之二才停下。容纳液体的空间变小了,里面的液体无处可溢,只能往里挤,挤得小腹微微鼓起。
林初痛得冒出了一头冷汗,不停哀喘着。
谢长庭将林初抱起来,以把尿的姿势将林初的身体打开,将她的后腰抵在靠背上,穴口对着亭外,说:“小狐狸会自己尿尿吗?”
林初痛苦地摇摇头,整个身躯都在颤抖。
“哦,小狐狸需要帮忙。”说着,谢长庭一手锢住林初,一手去扯林初阴蒂上的银环。
“啊!不要!疼!啊!不……”林初哀叫着,嘶鸣着,终于在泪流满面,又一股激流冲下,刺激得穴道剧烈收缩的时候,把堵住穴口的酒瓶挤了出去。
酒瓶扑通一声落入水中,接着,有哗啦哗啦的水流,接连隐入那深不可见的池塘里,与池水交融在一起,再难解难分。
水流声渐小,滴滴答答至再无声响,但林初的身体并没有因此停止颤动,眼底的泪光也并没有因此停止闪动。
谢长庭抱着不言不语的林初,吻上人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