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狠狠摩擦着地面,人被撞出去又被拖回来。
“唔!啊!呜……”银环被人轻扯着,玩弄着,前穴里受着情药的撩拨,后穴里正在被一柄灼刃重重贯穿,一次又一次。
“王爷,不要,啊!呜呜……”林初哭喘着求饶。
谢长庭上下拨弄着银环,身前动作不止,“不舒服吗?可都流水了呢。”
“呜,王爷,疼,啊……”
“疼得流水,嗯?”瞥见从小口里流落到地上的一汪淫水,谢长庭意有所指地说,“你可真淫荡啊,小狐狸~”
谢长庭禁锢着林初的腰,将银环向下拉,引诱道:“说,你是一只淫荡的小骚狐狸。”
“我,啊!是一只,哈啊,淫荡的,小,啊!骚,啊,狐狸,哈啊……”林初在坚刃的挞伐下喘着声儿。
“再说一遍。”
“我是,啊!一只,呜!啊,淫荡,啊!的,小,骚,狐狸,呜……”
谢长庭放开银环,掐上林初的腰,继续操弄林初的后穴,直将后穴里的扶桑花都捣成烂泥,汁液淋落。
最后,林初也跟这被捣成烂泥的扶桑花一样,烂泥一般瘫倒在地,身下好像有流不完的水,前面流,后面也流,地上积了一滩红汁白浊淫水交杂的混合液,十分淫靡。
“呃!哈啊,呃!啊!呜……”深夜里,一声声挠人心肺的痛苦呻吟声回荡在空旷的密室里。这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
林初被吊在玉床正中间最高的一个吊环上,跨下横着一条粗糙的麻绳,麻绳两端分别绑在两侧等高的铁环上。
林初昂起头,戴着口枷的口合不拢,透明的津液不自觉地顺着嘴角流下来,沿着下巴流到脖颈间。身下麻绳深深勒入穴肉,双腿在空中剧烈地打颤,意识迷乱。
“塞到后面好不好?”是她哀求谢长庭不要把扶桑花塞到前庭里。
“不吃花?那回头吃点别的好了。”谢长庭将花取出,塞到她的后面。
朱门后的荒唐性事过后,谢长庭把她抱回了主院,然后把她放在了这里。
左边墙角的一个柜子上满是瓶瓶罐罐,谢长庭从中取下一个白罐子,里面是红色的膏体状的东西。
“这是什么?”她下意识地问。
“万红引。”是谢长庭的声音。
“是春药吗?”她问。
“不是。”谢长庭笑。
“那是什么?”她又问。
“你会知道的。”谢长庭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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