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姨并没有很惊讶,她起身安静的站到了一旁。
严纵没有看她,直接走到大床边弯下腰,俯身认真查看了一下许礼皱巴着的小脸,见小孩儿撅着嘴巴,眼神凶巴巴的瞪着自己,看起来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他低头把一天没刮就胡渣疯长的脸庞,往许礼脸颊上蹭了蹭,然后低声道:“怎么哭了?乖乖吃药了没有?”
可刚刚还闹着要人的许礼,这会见人回来了,却又耍小性儿生起气来。
他冷哼一声,吭哧吭哧拉起被子把脑袋一蒙,然后侧身撅起小腚背对着严纵,不搭理人了。
严纵喝多了酒,耐心和脾气可就没那么好了,见他不理人就蹙眉去拽被子,但是拽了两下没拽动,就冷声斥道:“惯的你毛病!”
斥完严纵隔着被子往他小腚上抽了一巴掌,不重,然后才又问程姨:“给他吃药过了吗?烧多长时间了?”
程姨忙回答:“吃过药了,是从晚饭后开始烧起来的,医生电话里说没事儿的,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那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还不睡,明天不上课了?”
许礼把脑袋蒙在被子里,但他们的对话还是可以听的清楚,闻言就在被子里委屈的哭喊:“明天周末!呜呜你现在一点都不关心我了想......”
“......”严纵没好气的又往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行了,你下去休息吧。”
程姨颔首点了下头:“需要厨房做醒酒汤吗?”
“不用了。”严纵把领带扔到一旁的沙发上,然后直起腰转身去浴室了。
见浴室关山们很快响起淋浴的声音,程姨想了想,还是走到床边又哄了许礼两句。
“许礼乖啊,先生他喝了那么多酒,你就别跟他闹了,等会赶紧睡过去身子就不难受了,啊?”
许礼抽噎着小肩膀颤抖了两下,没有回应,看样子是蒙在被子里还偷偷哭着呢。
程姨摇摇头出去了。
严纵洗完澡围着浴巾出来,先是穿上睡衣才上了床。
掀开被子躺下,严纵见许礼那边没什么动静了,就凑上去伸手揉了把他的脑袋,然后才关上床头灯睡了。
白天在山上跑了那么多圈,晚上又喝了很多酒,所以严纵很快就睡了过去。
可几分钟之后,许礼那边突然动了动,又发出了几声抽泣的声音。
许礼吸着鼻子往一侧挪了挪,想要离严纵远远的。
他算是看明白了,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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