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告诉村长,“两年前我曾问过小康,他愿不愿意来明辉集团做事,他拒绝了,说在国外发展机会更大。”
村长止住泪,惊愕道:“怎么可能?小康跟我说他向你求职,可你却冷面拒绝,他悲愤之下才不回国,我、我……”
“我说的都是事实,信不信由你。”
村长却是又一阵鬼哭狼嚎,哭到肝肠寸断。
村长对他们家一直怀恨在心,二哥三哥在明辉都有职位都有股份就他没有,他爸在遗嘱里交代过,他这辈子最惭愧的人一个是村长,如果可以弥补,他希望把明辉集团5的股份给村长的儿子于康,条件是于康必须效力于集团;一个是邓澜,他的正妻,如果可以弥补,他希望于铭一生都顺她意。
“洛飞,你骂我吧。”
“骂什么?”
“冷酷无情。”
“于先生,你只是冷漠。”
于铭做好事不是出于自己的善心,而是对于家祖训的遵从。萧洛飞从后揽住他,把脸靠在他的背上,人生最幸福的莫过于此刻:“大半夜地赶来是来看我?”
“……你的胃没事吧?”
“疼。”
“那你还出来乱走,快回去。”
“于先生,我想陪你。”
大半夜地在阳台上吹风,于铭好兴致,萧洛飞当然舍命陪君子。
“我想一个人静静。”
“于先生,你总喜欢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