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了眯眼睛,道:你在糊弄我。她说着,强撑着坐起来,又看向了窗外飘浮的乌云和那一刻也未曾停过的电闪雷鸣,开口说道:是天兵。
她说着,又看向屈龄,急急地问着:发生什么了?还不快如实告诉我!这些日子,究竟发生了什么?
屈龄依旧支支吾吾,只说不出一句话来。璧玢见了,越发急了,她挣扎着就要下地:你不告诉我,我便自己去问燕渺、问槿秦。
师叔,她们都出去了。屈龄见状,忙去拦璧玢,可璧玢却毫不领情。他自知拗不过璧玢,终于不得不将事情告诉了她。
师叔,魔兵,犯界了。屈龄说。
璧玢愣了一下,随即又推开了屈龄,挣扎着就要向外走去。师叔?屈龄略有些疑惑地唤了一声,又满是担忧地说道:师叔,你如今身子弱,还是应当多加休息。若要做什么事,尽管吩咐弟子。他说着,又忙扶住了璧玢。
璧玢不禁咳了两声,声音里满是苍老的意味。那你取我的剑来。她说。
师叔,不可,
屈龄登时急了,我师尊和燕渺师叔已都去应战了,外边有她们,师叔大可放心。如今师叔最重要的是保重身体,等她们回来。师叔
我意已决,她看向屈龄,坚定说道,我母亲一生走南闯北、降妖驱邪,不知救了多少人、护了多少人,才被掌门认作师妹,才让我被苍潭山收留。如今苍潭山有难,我若袖手旁观,一对不起我母亲,二对不起苍潭山。如此不孝不义之事,我做不出。
璧玢说着,顿了顿,又看向窗外,声音竟带了些沧桑,她说道:屈龄,我知我命不久矣,如今珍惜这最后的时间也没什么用处。我这一生平庸无奇,未做什么大事,我可不想死也平庸。如今最后拼一回,哪怕是死,也值了。
屈龄听她如此说,见她神情坚定,似乎不容置疑,终于叹了口气。也罢,他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