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知道的,那只能是追杀他们的人了。”
沈瑾白想了想,又摇了摇头,道:“不对,你没说实话。”
“姑奶奶,你这样,我哪里敢不说实话啊!”蒋安彻底崩溃了。
“有一个小偷也知道,是个姑娘,对九江城很熟悉,手下还有不少小弟。她看起来可不像是外地人,和那些追杀青门寨的人定然不是一伙,可她也知道。所以,要么是你骗了我,要么是你的兄弟骗了你。”沈瑾白冷静分析着。
蒋安愣了愣,想了想,问:“敢问姑娘,可知道那小贼叫什么名儿?”
“你知道她?”
“她是不是叫……蒋沅儿?”蒋安颤声问着。
沈瑾白点了点头。
蒋安登时哭丧着脸,开始破口大骂:“这个天杀的小畜生!真是一天都不让她老子安生!”说着,又是一阵痛哭。
沈瑾白愣了下,一时竟没反应过来,等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又不敢相信地问了一句:“老板,敢问尊姓大名?”
“蒋安。”蒋安哭得话都说不成了。
沈瑾白张了张嘴,惊讶不已,半日才吐出一句:“老板,我真没想过我第一次问你姓名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真是教女有方。”萧非没忍住,小声说了一句,声音里都在憋笑。
蒋安又哭着把尸体都埋了回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这些死去的人有多么感情深重。埋完了人后,他哭哭啼啼地跟着沈瑾白又上了车。沈瑾白知道没什么可问的了,终于又恢复了她以往的沉默,只是坐在车厢里看着蒋安,怕他搞小动作。而萧非坐在车前驾车,却止不住地发笑,眼里尽是诡异的兴奋――也就是车里的人看不到她的表情,她才敢如此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