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文中信和唐尔正齐齐呆了呆,竟没想到安小楼居然出口成章,而且诗风通俗易懂,很是明快,简简单单二十个字,把个苏州城的特色给描述的淋漓尽致,心中不由得对安小楼又是另一番相看了。
“安公子,你先前当真是太过谦逊了。”唐尔正看待安小楼的眼神已与先前那种略带不屑大不相同了,古人喜欢以诗句识人心,唐尔正虽特别,却也不能脱离这个思维模式,当下不必言说,安小楼在他心中已有一定的分量了。
“小哥,你可把我骗的好苦啊!”文中信却虎起脸来,“腹有如此才华,竟跟我说你不曾读书!”当下一边气哼哼的,一边别过头去,竟像个孩子一般与安小楼赌起气来,委实不像是个地方父母,朝廷要员了,与那老顽童倒更像三分。
“哈哈,老哥,实在不是我骗你,只是我读书太少,不敢卖弄,快快不要气闷,看伤了身子。”安小楼一边说着,一边帮他满上一杯酒,自己也满了一杯,“我自罚三杯!”说着连饮三杯,杯杯见底。
文中信这才扭过头来,脸上转阴为晴:“这还差不多。”一边与唐尔正和安小楼继续聊着,一边心内已有了打算。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宾主尽兴,这一顿饭竟吃了整整一个下午,眼看天色不早,又见文中信已有醉意,唐尔正便起身告辞:“文大人该去歇息了,属下就告辞了吧。”
“如此也可,我们改日再聚!”文中信酒已上头,面上一片通红,站起来时,已是摇摇晃晃了。
安小楼总算是等到这饭局结束,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能上场面的人,每逢以前有这种酒场饭局,他纵是吃不饱的,话也不多,今天是遇到文中信为人虽圆滑却不狡诈,性格开朗又不拘礼数,算是对他胃口了,这才在这里呆的久了没觉得厌烦,此时见唐尔正抽身要撤退,也紧随其后,要撤退了,都不知道童老爹此刻已经担心成什么样子了。
“文老哥,那我也回家啦,出来的急,怕他们担心。”安小楼今天也喝多了几杯,步伐已是不稳,告辞过后,与唐尔正前后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