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凡事事在人为,定数之事么,可信,可不信。”这个人开口便是不俗,颇有一种无神论者的腔调,又有一股傲世愤俗的意味,安小楼不由得多看他两眼,心头暗想这种人在这个年代倒是不多的,傲世的有,愤俗的有,不信神佛的也有,文人墨客更是不少,能将这几者集为一身的却很少见了。
“呵呵,仁仁智智,仁仁智智而已。”文中信道,“今日虽是清冷,但老夫心情极佳,唉,一把老骨头,竟也诗性大发起来,星伯,你素有才气,今日这当头炮,怕是还需你来打啊。”
唐尔正见知府点名,当即起身拱手道:“学生不才,岂敢班门弄斧,却不如叫这位安公子来……”
“……”安小楼听了一头大汗,自己当初从小学到高中所学的古文诗词,早在这十几年还给语文老师了,这厮竟叫自己作诗,亏的自己高看他,他竟来拆我台,一边却道,“不要说笑了,我贫寒出身,不曾读过什么书,连字都不会写几个(繁体字毛笔字他确实是不太精通的),更别提吟诗作对了,吃我倒是很在行的……”说罢夹起一口菜,大嚼起来。
“哈哈哈,安小哥是个爽快人,星伯,你就不要推脱了,老夫等着呢。”文中信一边替安小楼打圆场,一边心中暗暗失望,看那安小楼言谈不俗,怎地是个不通文采之人,不由得叹息连连,暗呼可惜了。
“如此,那星伯便失礼了。”唐尔正从座位上移开几步,翩翩然站到亭子台阶处,凝望着远处山水楼阁,不多时,抚掌道,“有了。”
“如此甚好!”文中信大喜,连安小楼都端坐着,静候佳句了。
唐尔正朗声道:”
流水断桥春草色,槿篱茅屋舞鸡声。
绝怜人境无车马,信有山林在市城。”
短短的几分钟,唐尔正能即刻成诗,无论此诗是好是坏,是庸是绝,在安小楼心里,已是高看了他几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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