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以前她生气,更多的是指责和愤怒。
现在,却是这种让他窒息的冷淡和疏离。
这比指责更让他绝望。
其实,他刚刚就差点答应他了。
他内心是真的不想看到她难过和失望。
但是,理智告诉他,这次的机会千载难逢,他不甘心!
只要灭了笛飞声,他这个门主之位就实至名归了。
至于乔婉娩,她再生气,再失望,李相夷已死,她身边只有他,也只能有他。
以后再去好好哄哄,总归是有缓和的机会的。
肖紫衿拿定了主意,却又觉得心里憋闷之极。
他走出了房间,去问小二要了壶米烧酒,甜甜的糯米酒香,让他忘了这个酒度数其实不低。
是夜,这个无处诉说苦闷的四顾门门主一个人在房内喝得酩酊大醉。
云彼丘和肖紫衿在山脚下等了半晌,直到一个身着僧袍手拄禅杖的僧人出现在视线里。
他脸色凝重,脚步有些虚浮。
是空明大师。
空明大师一步步走到他们面前,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此事是贫僧提议,因此贫僧断不能失信于肖门主,必须亲来向肖门主解释。”
肖紫衿回了一礼,十分不解地问道:“解释什么,大师为何才来?其他门派的人呢?”
空明大师摇了摇头,神情颓败。 他说,昨夜,笛飞声单枪匹马,挑战了他们六个门派的掌门人,并不可思议地将他们逐一击败。
至此,他们才发现,笛飞声伤势根本不像情报里说的那么重,甚至几乎看不出来他受了伤。
肖紫衿失声喊道:“怎么可能?”
云彼丘也狐疑地道:“大师,确定是笛飞声吗?我们百川院的情报不可能有假。”
空明大师见他们俩都不信,放下禅杖,转过身去,将僧袍褪了一截下来。
那露出来的肩上,一个紫色的手掌印赫然出现。
肖紫衿和云彼丘相视一眼,两人脸上的神色出奇的一致。不可置信!
那个掌印,足足凹进去一寸有余,像是被热铁烙进去的一样。
除了空明大师自己的铁砂掌,便只有笛飞声的摧神掌能做到了。
当然,如果是十年前的李相夷,也可以做到。
空明大师披上僧袍,转过身来,苦笑道:“二位,贫僧总不能自己给自己肩上来一掌。笛飞声的摧神掌,按这个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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