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夫人说,下一科,贤哥儿无论如何都要下场了。”
“楠姐儿的亲事定下了?”姚老夫人突然问了句。
正笑着的钱夫人笑声一滞,严夫人一口气闷的胸口痛,“八字已经合过了,两边草贴子也都看好了,府里这一阵子忙成这样,楠姐儿这事不急,我跟随夫人,还有贤哥儿他娘商量了,等忙完冬姐儿出嫁这件大事,再张罗这个,既然老夫人催了,明儿我就让人请贤哥儿他娘过府,先把草贴子换了。”
“唉,你说你,怎么就不能看到家里和气一团,高高兴兴呢?”霍老太太脸一沉,看着姚老夫人,不客气道:“哪家老人象你这样?那楠姐儿是你嫡嫡亲亲的孙女儿,这亲事议定的不能再定了,先头是碍着冬姐儿的亲事没定下来,你也是大家出身,也该知道长幼有序这个理儿,再说楠姐儿还小,这个理儿,你不知道?”
钱夫人和严夫人同时端起杯子抿茶,徐太太晚了一线,也赶紧端起杯子,再示意唐家瑞,“你是双身子,可不能渴着饿着。”
“你问这一句,这什么意思?你是要说你媳妇儿没脸没皮啊,还是要说亲家嫂子没脸没皮?还是要把你这为老不尊没脸没皮的样子又拿出来给小辈们看?”
姚老夫人气的脸都青了,却一个字不敢顶回去。
霍老太太斜着她,也懒得再多说,“楠姐儿,你别跟你太婆计较,她老糊涂了,再怎么着,你太婆是长辈,该有礼儿,你别缺了。”
霍老太太说一句,李文楠答应一声,却挪了挪,离姚老夫人远了些,端正坐着。
“刚说到草贴子,你这媒人请好了没有?要不然,你看我怎么样?这些孩子里头,我最疼咱们楠姐儿,这媒人不能偏了别人。”钱夫人放下杯子,说笑起来。
严夫人刚要笑应,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婆子喘着气在外面禀报:“夫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