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何?”
“路芬芳的修行另辟蹊径,虽不行恶事,但太过放肆大胆。她无所不用其极,非君子所为。”樊逾清道,“她还是个小丫头的时候就残害同门。与天墉逆犯往来,略有些修为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竟凭一己之力葬送了天墉城。这样的人,你见过么?”
“残害同门?勾结逆犯?哼,想不到修仙界舍我其谁的樊掌门,心胸竟如此狭隘。同门便一定是不可杀之人么?所谓逆犯便一定是大恶之人么?”岳念摇头道,“只不过因她身上的力量让你们惧怕,她敢为你们不敢为之事,所以你们急于禁锢她,排斥她。绝不会把昆吾剑交到她的手中。”
“路芬芳与岑七娘不无相像之处,路芬芳是修仙界的异数,岑七娘是妖界的异数。”樊逾清磕了磕烟灰,“若不是为了妖界铁律,若不是为了妖王之血,你岂能容得下岑七娘,还尊她为王呢?”
话已至此,两个人各自陷入了沉思。那战局中,路芬芳的真气却越来越防不住岑七娘的黑针了。珠丘与路芬芳虽浑如一体,但炼丹的损耗却无法通过路芬芳自身的修炼弥补回来。更确切地说。路芬芳一味依仗丹炉修炼,自身的灵根成长却是极慢的。这也不能怪她,谁叫她从一开始就是劣质的四灵根呢?
越战到后半段,路芬芳的劣势便越突出。岑七娘渐渐感到了这一点。她不禁在心中犯起了嘀咕:难道路芬芳真的没有昆吾剑?她既无昆吾剑,为何耗在这里以卵击石?她向来狡狯……难道是故意缠住她,却令别人将昆吾剑转移到别处?
岑七娘心里没了底,发针越来越狠,路芬芳也渐渐不支,竟有一根黑针刺入珠丘丹炉中。不偏不倚撞在凤舞九天琴上,“铮”的一声击断了亮光琴弦!
岑七娘这一针妖力刁钻蛮横,便如巨杵击重钟,震得珠丘如地震海啸一般,路芬芳的心也像被人拧得倒过来一样难受。她终于支撑不住,足下摇晃,一口鲜血急喷在地。
见路芬芳受了伤,岑七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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