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忱扶着眼镜框说:“今后我自然会留意,不过眼前没有一点省事的法子吗?”
黎毓贤轻轻偏过头去:“我那里有一本手抄稿,如果不嫌弃,明天我拿来给你慢慢地看。”
苏忱笑道:“我就知道你这样细致的人,不会不留手稿的。”
在刘家屯的时候,两个人曾经谈到吕碧城,苏忱赞赏吕碧城的词作,黎毓贤的关注点是:“吕碧城很精细,作品保存非常好,而且及时出版了。”
这一天晚上,黎毓贤回到家中,进门马上先点起炉火,将一些木柴填进去,划了火柴点燃,然后就等待房间里暖起来。
黎毓贤看着旁边黑乎乎的煤箱,家里也真的是很为自己费心了,十月初的时候,自己必须要买煤了,这一家原本的仓房,里面的煤仓几乎空了,八月搬过来,一直很少开火,多是在光门的那边用篝火做饭烧水,可是马上要进入冬季,必然要烧煤取暖,左邻右舍家家论车买煤,都是成吨成吨的拉回来,自己也必须买煤,毕竟这个冬天,自己还是要住在这间房里,冬季里溪谷之中也冷。
可巧黎文宾也问自己这件事:“小贤啊,你哪天买煤啊?”
黎毓贤一听这句话,汗毛就有点竖起来:“爸,不必为我担心,我自己能搞定的,当初在生产队,比这更重的活儿也干了。”
黎文宾:“你赶礼拜六或者礼拜天让她们送过来,我过去给你把煤铲进去。”
周六毓昆休假,周日卢保兴休假,黎文宾都不必过去带行娟。
于是黎毓贤买的这一吨煤,到底是黎文宾过来,帮她从仓房对着胡同口的那扇窗子铲了进去,留父亲吃晚饭,父亲也不肯吃,说家里还有事,忙忙的回去了,第二周的周日,黎毓贤提了两只山鸡回去家里。
此时虽然是要烧炕取暖,黎毓贤也尽量用木柴,这几个月来,黎毓贤休息日不是只顾欣赏溪谷中的景物,或者是在那里面读书,她捡拾了许多树枝,之前伐倒用来造桥的树木也劈成了一块一块,在太阳下晒干,储存用作冬季的烧柴,为了这些木柴,她特意搭建起一个简陋的木台,距离地面有一定高度,上面盖着塑料布,免得这些木柴给雨水浸湿,一部分木柴就储存在这里,另一部分悄悄拿到了外面。
过了半个多小时,黎毓贤烧好了晚饭,坐在卧室的小餐桌边吃饭,将那雪里蕻炒鸡肉丝送进嘴里,毓贤忽然间想到白天提到过的吕碧城,她曾经填过一首词,记述杨深秀的一幅山水画,杨深秀死在了戊戌变法上面。
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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