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友,自然被邀请作为伴郎出席。池曼的未婚夫傅毅,作为B市有名权贵望族的傅家的独子,交友自也是广泛,单伴娘团和伴郎团就有近二十人之多,更别说那婚宴现场的奢华程度了。
项阳得知伴郎们会单独分到同一桌,很是松了一口气,想着待会儿一定得和白玉乔好好聊聊,无奈帮新人挡酒的空档里,他一个晃神,原本站在自己身侧的人便不见了。
直到陪着把来宾都敬了个遍,仍是不见人回来。同桌另个人倒是肿着半张脸回了来,那人项阳并不认识,好像是傅毅的朋友,长得人模人样但那眼神实在猥琐,先前对白玉乔毛手毛脚的,被他瞪了两眼才收敛。
项阳的酒量还是挺不错的,现在喝了大半场,脑子倒还是清醒,只是反映慢了些,依稀回忆起之前白玉乔好像和自己说了他要去一下厕所,只是不知道为何去了这么久。
“难道是有事先走了?”项阳正疑惑着眼神无意一撇,发现池曼身边傅毅的位置也是无人,再收回目光落到那揉着脸颊满眼不忿的人,心念电转间,闪过极其不好的预感。忙站起身,几个跨步甚至小跑起来,朝着厕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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