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都因为我过度的索取而土崩瓦解,他变得柔软可欺,像是某种贝类,张开了他坚硬的壳露出了他柔嫩的内里。
还向我呈出了他的珍珠。
“卓成耀,我喜欢你……我爱你。”我说了出来。
然后卓成耀便整个人软了下去。我含蓄过了头,从来不敢说出来,从十五岁到十八岁,傻乎乎地追逐着他,却又不敢站在他的身旁。现在我说了出来。
那火热的肠肉包裹着我,括约肌已经不再能像刚开始一样咬紧我的下体,他放松了许多,我可以更加过分地挺动着埋进更深处。
“……我要……要射了……”卓成耀的声音忽然变了,甜滋滋得前所未有。
少年人的爱情滋润得一个刚强的大男孩变成了蜜糖。
笨拙得厉害的我这才想起来伸手去捉住卓成耀的阴茎撸动起来。他被我撞得快要撑不住身体,被捏住肉棒,更加不稳了,靠我扶在他腰上的手才没有跪坐下去。
也不知道如何给卓成耀打飞机,只抓住龟头,靠着卓成耀流出来的前液润滑捻动手指,把那个圆滚滚的龟头揉进手心里把玩。
卓成耀身体巨震,他的手抓着树皮,我看不见他的脸,声音却像是就要哭了出来一样,“不行!……啊啊……哈……”
他忽然夹紧了,我呼了口气,直接就着深埋在卓成耀体内的姿势达到了高潮。
手上早已经湿了大片,粘稠的液体挂在我的手指间。
卓成耀还是跪在了地上,他吃力地回过头来,我也爽到腿软,四肢并用地爬着把他重新抱紧。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亲在了我的发顶:“小垃圾。”
——那年她十八岁,一切都还是最好的模样,一切的伤害都还未登场。
——那年她十八岁,他们彼此热烈地相爱,青春时的恋爱稚嫩却纯真。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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