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风的本事她当然和其他人一样很清楚,所以当下就有点后悔自己手会不会太快了?毕竟对她而言,和男人做爱这种日常行为相比丢了小命,也没那么严重了。
廉风是杀手中的杀手,和他不对付,与和他结怨,是性质完全不同的两件事。她大可不必。
她心里的懊恼和怯意不自觉地浮现在眼中,廉风这种平时并不擅长阅读别人情绪的人竟也看懂了。
他移开了眼睛:
“对不起,是我不对。”
穆依依的胆怯一下变成了愕然。道歉?这人挨了打居然还能道歉?
“因为……”廉风想要解释,但说了两个字之后又住了嘴,过了一会儿摇摇头,“算了,是我又一次强迫了你。你说吧,要我怎么补偿都行。”
穆依依费解极了。直到她回到自己房间坐在自己的床边,脑筋还是没转过来——原来廉风是脾气这么温和的人吗?任打任骂,还认罚?
态度和顺得让她都能感觉到他们之中必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是她还没发现。
可是那不重要,她认为,他们就没有一个正常的开始,所以中间有不对劲反倒合理。她是不敢惹他过甚,所以要补偿什么的就算了,反正她心知肚明那天晚上不是被他肏就是被一群人肏,说白了所有人都清楚她就是故意喝醉了去找肏的。群P和单P从结果上看也没差。
当然这也不表示对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之前她顶多不搭理廉风,见到他就径直走过去,就当没看见。现在不光不搭理,还见到就直接调转方向,压根连靠近都拒绝。
廉风看到她这种冷脸+回避的态度,也很配合,没有再来找她。
廉风当然不知道,其实穆依依避开他不光是因为不想看到他。
那晚的第二天,她被别人调侃地问起廉风技术怎么样,一晚上几次之类的问题,因为觉得这种好奇心很无聊,也不想去回忆,她故意说:
“没有啊,我们什么都没做。廉风把我送回房就走了。人家是正人君子,怎么会和你们一样?”
结果这话传了两个后,到第三个人果然就传成了“难怪廉风那么没人味,原来他是天残,把穆依依脱光了放在他面前他都硬不起来”。
穆依依开始也跟着哈哈大笑,可笑完又后知后觉地后怕,万一传到廉风耳朵里他真被激怒,追根溯源找到她这个罪魁祸首,她要怎么自证“清白”?
算了算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反正他们级别差得远,连同事都算不上,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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