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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消毒水的味道,北忌睡梦中皱了皱眉,挣扎了一会,缓缓醒来。
映入眼帘的是白色,天花板、床、窗帘等等,一切都是洁白,明媚的阳光透过纱窗洒落在地板上,折射出一抹刺眼的光,身上的被子散发着淡淡洗衣液的味道,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掩盖不掉的西药味,他艰难的动了动胳膊,腿刚要扭转一个方向,股间就传来撕裂的剧痛,顿时脸上爬上一抹飘红,所有的事情,蜂拥着进入脑海。
一个小护士推门走了进来,他端着医药盘,看到病床上的人醒了,激动地走到床边“两天了,你终于醒了,哦,安少爷去食堂了,很快就回来了。”
“安愉生?”北忌张口问道,喉咙深处疼的让他失声,他吃痛的皱眉。
小护士当然知道他的疼,不好意思的说道“你的声带受损了,暂时会有点失声。”
安愉生没进门就听到小护士在说话,不由加快脚步,推开没有合上的门,走了进去。
“安少爷,您回来了。”
安愉生向她点头,头一转把视线放在病床上的人身上,他醒了,双眸没有精神的样子让人有些心疼,但呆滞的眼神中似乎更多内容,走过去,俯身的贴近他,生疏问道“饿不饿?”
他依旧是呆滞,没有任何的表情,掺着太多复杂的情绪,安愉生看不懂,那份隐忍又炽热,但是隐约又带着痛恨的复杂,他都无从考究。
打发了护士,安愉生拿了杯热牛奶来,插了根吸管,把管口送到北忌的嘴边。
“医生说,你暂时还是吃些流食”
北忌抬手把牛奶拨开,转冷的眼神仿佛要把安愉生凌迟,他的沉默像是三九天的飞雪,一点点打消了安愉生本就尴尬的热情。
过了半响,安愉生终于放弃了,正要转身离开时,听到身后哑声的一句质问。
“你要订婚了?”
安愉生停住脚,沉默半响,最终点了点头。
两个人并不熟悉,加上一个嗓子哑了不能说话,就更加没什么可说的,安愉生在病房里一呆就到了晚上,他终于理解到当时北忌守着自己的心情,那种想靠近但是只能在原地踏步的心情。
安愉生要订婚的消息是安斯伯在宴会上透露的,北忌从不参加这种聚会,当然也不会有人邀请他这种背景的人,但关于安愉生的消息他总想知道,所以在知道后,他又一次的为了安愉生喝醉了。
就在几个月前,他还在向安愉生示好,却被他以委婉的态度拒绝,之后就再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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