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听婪躲到乔庄背后,揩了揩沾着Don气息的唇。后背位对进入的一方而言非常省力,才预演过的Ansel没有立刻软下去,而是兴致勃勃地投入新的战斗。
沙拾雨这边在Ansel的抽插下被动地接受Don的阴茎,激烈的动作之下,脸上沾的精液都溅出来,倒像沙拾雨自己在欲求不满地喷水。
“一会儿确实得找车去急诊了。”乔庄的手指插入Don粘连的长发,抚摸他的后颈,期待Don在相对轻松的姿势下能有更好的表现。乔庄并没有忘记邵听婪,牵起Don两只瘫痪一般架在床上的手臂,像玩具一样递过去。
“二哥哥,唉……咱们是一个团队啊……”邵听婪将Don的双手叠在一起捧住,像是Don给了乔庄一个虚假的拥抱。他已经为Don服务过了,现在索取一点似乎也不为过。
Ansel贴上Don的背线抽动,肉臀在遭受撞击后会颤动着回弹,结果是沙拾雨口中的肉茎振幅更难预测,不堪重负的喉咙返上胃液,刺激龟头之外使抽插变得更容易。
Don身上的资源倒是一点都没浪费,腹部为了支撑上体而硌出痕迹,背上的汗水沿肋骨线条拖行,长时间用力的肌肉发虚发软。乔庄将性器缓缓向外抽,应该是想让Don吃他的东西,邵听婪见此,附在乔庄耳边求了句“哥哥再等一下”,乔庄因此换将手指插入Don口中翻搅。
折腾了这么久,Don忍不住缴了枪,热流直冲沙拾雨的喉咙,堵住沙拾雨的喉管。沙拾雨想挣扎,但要解放四肢,要先将腰腹上抬撑出空间,如此一来,阴茎会杵得更深。
射精后的Don身体松弛下来,邵听婪得以将Don的手再往自己这边拉一点,十指紧抱住阴茎。相应地,Don的口腔和后穴都难再张大,Ansel需要加速摆臀以借力,乔庄则退了一步,只需Don包住他的龟头。
Ansel虽能在射精后保持勃起状态,要再次达到高潮却很困难,即便Don是他理想的对象,也帮不了什么忙。乔庄如养殖场的投食器般一簇簇向Don灌注精液,邵听婪借Don的双手搓弄下体,却没什么要吃的意思。二人玩得差不多了,将窒息的沙拾雨从床下拖出,换为双手抱膝的姿势捆住。
“好好干吧。”乔庄拍了拍Ansel的肩膀,拖着沙拾雨同邵听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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