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对?”
凌浅回过味儿来就去推他的小腹,“啊啊”的叫唤着蹬着小腿,马上被体内的又一个深顶顶没了声音。
方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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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爱怜不已的亲着她小嘴渡气,身下极小幅度的动着,“小乖,心肝儿,就这么多了,都吃进去了”他温声安慰着。
其实以平日里凌浅被他们两个人折腾的程度来说,现在这几几下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她今天就是抱着享受的心思躺在这,方景言刚刚温柔的弄了她那么久,又猛的来这么几下子她觉得是真的刺激。
她缓了一会儿就开始呜呜的哭,“姐夫你坏死了,刚刚那几下插的好深”
方景言知道她是在跟他撒娇而已,不是真的疼了,这才扶着她的腰,或重或轻地研磨撞击起来。
“浅浅听话,姐夫待会儿是一定要射到你的子宫里的,现在不把它操开了等下进去你会更难受”
凌浅脸蛋绯红的想着那个滋味儿,小猫一样哼哼着同意了。
方景言轻笑着慢慢抽出鸡巴,只余一个龟头还留在她的穴口处,然后再猛一挺腰,猛挺到底,又用龟头顶进子宫,再慢慢抽出,再狠狠插进,每隔几十下,都慢慢减缓抽插的速度和节奏。
每次几乎是快到了极限,他就停下来,额头相抵,亲亲凌浅,抚摸她颤抖的身躯。
凌浅紧紧抱着男人的肩膀,被大鸡吧干得淫水直喷,双目迷离,不停呻吟的小嘴里连津液都流出来也不自知,被男人握着的两条细腿不停的颤抖着,潮吹的水柱全喷在了男人的小腹上。
“姐夫…啊……又被姐夫操尿了……啊……”
“浅浅可比你姐姐骚多了”方景言一边干着她一边扛起她的一条大腿,他在她耳边低语着,“我也快被你夹死了,里面又热又紧,吸着我不放……”花穴湿软得要命,夹的男人腰眼发麻,下身动的更加厉害。
终于,大龟头操松了子宫口,噗嗤一下就捅了进去。
凌浅可怜的摇头落泪,更加的惹人怜爱,男人的腰重重的压下去,动作逐渐凶狠,每一下都全根抽出尽根没入,对着花心把她干得不停淫叫,将近些天身体里积攒的欲望全部发泄在她的身体上。
刚刚那样温柔的操弄只是假象,现在这样猛摆腰臀的抽插才是一个男人真正想要的,他方景言就是一头彻头彻尾奸诈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