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尝试撸动那沉静数日的小兄弟,结果毫不意外——无事发生,看来男人这玩意也如那句名言所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不过下面不硬,上面硬。直到最近他才发现自己乳头原来是如此敏感,隔着衣服摸一下都会产生奇妙酥麻的快感,他手指拨弄着自己硬得发胀的奶尖,挺着腰往丁琦珞身上蹭,越玩快感越密集,甚至即将抵达像射精那样的激烈快感。
被手指随便操两下都能高潮,丁琦珞觉得他无耻,而且是很无耻!明明不在发情期,身体却这么敏感,莫不是在外面和情人干了什么不为人知的龌龊事。估计白天时间仓促没能满足他,所以晚上才会突然那么着急找他,明明骚得水都可以流满半个浴缸,前面居然还要装腔作势和他推辞一番。
虚伪。
高潮过后疲惫感涌了上来,霍辛上下眼皮正相互打着架,他想要不用手帮丁琦珞解决算了,反正喝醉的人应该坚持不了多久。
“宝贝,我有点困了,我用手帮你打出来好不好?”
宝贝?果然天下男人都是一个样,出轨之后一回家就会对妻子格外的好。
“不用了。”丁琦珞冷淡地拨开了他的手。
高潮令霍辛的心情格外愉悦,眼里的粉红滤镜还没散去,又亲又哄道:怎么了,还是你想我用嘴帮你?”
丁琦珞推开他,羞愤地大叫道:“都说不用了!”浴缸里溅起好大一阵水花,等室内安静下来,空气只剩下未完待续的尴尬。丁琦珞酒都差不多醒了,无奈只好继续装疯,连着大声嚷叫:“我要洗澡,我要洗澡!”
霍辛一屁股摔在浴缸里,尾椎骨疼,脑仁被丁琦珞吵得更疼,和躲瘟神似的快速披上浴袍,头也不回地溜了。
从浴室出来已经临近午夜三点钟,房间里等待丁琦珞的只有一张空荡荡的大床,他不甘心,凭什么只能霍辛折磨他,不准他也折磨折磨霍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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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辛以为自己在做春梦,一个看不见的梦,梦里他被扒了个精光,双手紧缚,两腿大张,有人拍了拍他的屁股,他立马配合地抬起腰将饥渴隐秘的部位暴露了出来。
隐匿在黑暗中的人伸出软热的舌头在舔舐他胸前两粒骚得会射的乳头,又热又大的肉棒填满了饥渴的穴眼,那人掐着他的腰,顶得他想求饶。这个梦太真实了,令他呼吸加快,呻吟不止,却又动弹不得。
直到他的头撞到床头那一刻,痛感激得他立马惊醒,睁开眼,眼前是漆黑的。因为他看不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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