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叠叠的软肉亵玩,搅出淫荡的水声。
“表哥,你的骚逼被鞭子抽都能流水,你自己说是不是下贱透了。”
时玉满头冷汗,不堪羞辱的撇开头去,林奕见他这般,又觉被轻视了,插进骚穴的脚狠狠往里挤进,脚趾不住蜷动着,搅弄温热软腻的穴眼。
“唔……”一只脚的大小远比圆柱的肉棒要大的多,时玉的穴眼瞬间被撑到极致,痛意夹杂着被酥麻的痒从穴眼里一并沿着耻骨蹿上脑海,时玉忍不住后挪想要逃离折磨,林奕又悠悠踩住他颈上的锁链,把他钉在原地,居高临下嘲弄看着他,“你的骚逼真会吸,难怪这么多人来肏。表哥就是厉害啊,从小就比我厉害,现在连骚逼被肏的次数,也比我多呢~嘻嘻。”
他突然俯下身,凑近时玉耳畔,以气音讥诮道:“真想让沈大哥看看你这条母狗下贱的样子。”
“他已经看过了。”
在最肮脏的时候,揉碎了所有疼惜在眸,凝就一汪让他甘心为之溺死的星海。
林奕笑意一僵,突然癫狂的用脚踩踏时玉穴眼。
“唔……啊……”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奕奴。”
袁克阴沉沉唤了一声,林奕立时浑身一颤,止了动作。
“众位将军还等着小母狗的表演呢,你想玩也得分时候,规矩还要继续教吗?嗯?”
林奕当即诚惶诚恐道:“奕奴知错!奕奴这便让母狗去伺候众位大人。”
转过脸来,林奕照着时玉骚穴踢了一脚,又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戏谑道:“怎么,母狗躺上瘾了?迫不及待想挨肏了?”
他自小就处处被时玉压了一头,连心许的沈辨也喜欢时玉,心中一直不忿,几月前榆阳城破,他落入了北凉军手里,努力讨好袁克成了他专属性奴,终日以精液为食,本以为今生再也没有资格和这星星一般的人抢沈辨了,不曾想,数月后听到消息,曾经的相府公子,却成了最低贱的母狗,只能敞着骚穴挨肏,比他还不如,心中不禁兴奋窃喜,莫名有大仇得报的痛快。
多年积怨,如今见时玉只能插着假肉棒,如母狗一般下贱的伏在自己脚下,打开双腿自己掰开骚穴任自己鞭挞,被袁克剥夺的尊严仿佛能从时玉身上夺回来,因此竟比旁人对时玉更狠。
时玉下体犹在火辣辣的疼,双腿根本不敢合拢,只能大开着腿起身,花唇林奕牵着他来到放置备用酒菜的案前,笑盈盈问道:“众位将军,可有什么想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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