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了兴,沈辨才抱着四肢发软的时玉钻出车厢,带到不远处的潭水里清洗。
林奕恨恨撕咬着手里的烤兔,味同嚼蜡。
潭水沁凉,时玉窝在沈辨怀里微微瑟缩,忽然感觉到喷在后颈的鼻息陡然粗重滚烫,心中一惊,刚想回头,已被沈辨扼住后颈顶住膝窝压跪在水中。
“沈大哥?!”
沈辨浑身发颤,扼住时玉的手时松时紧,仿佛在天人交战,然而很快,他便彻底失了理智,刚刚才软下去的性器硬邦邦的挺立起来,如滚烫的铁柱,肉棒恰好顶在后穴处,那里还插着一根玉势,这样粗壮的性器想要进犯后穴,时玉本能的畏惧,忙竭力往上提动屁股,努力将骚穴送到肉棒下,摇动腰肢,如母狗一般乞求沈辨插进来。
沈辨毫无感情的视线打量着他光裸的背脊,另一只粗糙的手掌拦腰捞住时玉,肉棒仿佛明白了时玉的恳请一般,破开骚穴,大发慈悲的草了进去,而后循着本能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
“啊……啊……慢、慢点……啊……唔……”
水底全是滑腻的鹅卵石,时玉双手几乎撑不住,几次往前滑到,头脸浸到冰冷的水中,冷水涌进口鼻,窒息的感觉没顶而来,他不免慌乱挣扎,身下两口穴眼忍不住剧烈缩紧,紧张恐慌使得穴眼格外紧致,好一会儿才会被沈辨拽起来。沈辨被药物侵吞神智时行事全凭本能,因此身体极度追求肉欲,如此几次之后,他似乎得了趣,竟开始故意有节奏感的任时玉浸入水中,感受骚穴窒息时极致的嘬吸,到时玉几近晕厥,才将他捞起来透一口气。
冰冷的潭水摇曳着扫过浸在水中的阴户,一荡一荡的来回冲刷着阴蒂与穴缝,更有冷水顺着尿孔的竹管倒流进去,浸得一片冰凉。
随着沈辨的肏干有水流被一股一股灌入穴眼里,冰冷的水与火热的肉棒交融在一处,潭水摇曳冲刷穴肉,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时玉颤着腰肢呻吟着泄出一股淫液,整个人如一叶扁舟,被沈辨按在浪潮里摇荡不休。
林奕被这边不寻常的动静吸引过来,瞥见又复失智的沈辨,幸灾乐祸的蹲在岸边看时玉如母狗一样被沈辨按在身下挨肏。
“表哥,离了北凉人的军营,你怎么还是一条下贱的母狗啊?”林奕笑嘻嘻道:“连沈大哥都当你是一条用来泄欲的母狗哟~”
“啊……嗯……”时玉一次又一次跌进水中,只剩一个高高撅起的白花花的屁股露在水面,哪有机会去理林奕,直到沈辨抽插了数百下,颤着肉棒在他体内射出一股浓精,恢复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