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自己把这东西排出来,不许用手。”老军医放开他。
听见此话饶是近日里饱经淫刑,时玉也不免一愕,喉间滚出凄苦的呜咽,但越发剧烈的胀痛容不得他矫作,他知道老军医并不会让他死在这里,但若不令他满意,不过徒劳引来更多的凌辱,于是只能尝试着蠕动肠壁,极力放松穴眼,慢慢将软球推挤出来。
“如果把假肉棒弄掉了,时少爷又该用小骚逼水洗木马了哦。”
时玉放松菊穴推挤软球的同时,骚穴无可避免的会一同向下用力,听得老军医冷冷的威胁,他连忙用手紧紧压住玉势,将它深深肏进骚穴里,才敢排球。
时玉额上很快便布了细细的汗珠,第一个软球终于被挤出一半,老军医忽然垂首,将他一只奶子叼在嘴里。
“啊……呜……”时玉陡然受激,辛苦挤出的软球再度缩回一点,死死卡在穴眼中。
“主人要吃你奶子的时候该怎么做,还要老朽再教吗?”
时玉连忙挺起胸,将奶子极力往老军医嘴里送,下身仍不敢懈怠,艰难保持着一手捂住骚穴的玉势,一手托住奶子供老军医淫玩的姿势,大开着双腿露出合不拢的菊穴,努力蠕动肠壁推挤愈发胀大的软球。
老军医满意的将肥嘟嘟的奶头叼回嘴里,用手揉捏着另一只,将两只奶头玩得肥厚挺立,时玉不堪玩弄,仰着细颈吐出热烫的喘息。
软球一个接一个缓缓被推出体外,时玉有一刹那觉得自己宛如一只正在排卵的雌兽。越到后面,软球越大,时玉排得愈发艰难,被毛刺不断刺激的菊穴却还在恬不知耻的分泌淫液。最后一个软球被塞得极深,汲饱了肠液死死卡在菊穴最深处,甬道却已恢复至窄小紧致,几近脱力的时玉几番都没能推动,感受到它还在不断膨胀,不禁惊慌得漏出低低的抽泣。
“怎么,小母狗蛋下不出来了?”
时玉不堪受辱,又惊慌,胡乱摇着头。
“要主人帮你吗?”
时玉知道应该怎么求,连忙摇着屁股挺着骚穴道:“求求主人帮小母狗取出来。”
摇得老军医满意了,他才让时玉躺好,取来一个细细的铁钩,让时玉自己掰开菊穴,将铁钩探进去,勾住细绳。
然而软球并未能完整取出,铁钩只带出来一截线头,老军医将线头缠在手上,抽丝剥茧似的将那卡在菊穴深处的软球解开。
软球被抽得在穴眼里滴溜溜乱转,狠狠摩擦着软嫩的肠壁,死死抵住敏感的软肉碾磨弹跳,让时玉漏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