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胤野却没有立刻接,而是说,“既然开诚布公,不如严长官先交代交代你的异能,这一车的味道,上次藏了外骨骼这次又藏了什么?”
“交代?”严赆嗤笑,“城胤野,你是不是没睡醒?这里是殖民区。”
你城胤野不是他严赆的少将,叫你声城少将是给你体面,别太狂了。
“我看记性不太好的可能是你,”城胤野笑得又痞又狠,“机会我只给一次,不说爷就自己动手了。”
上一次他敢在树林里摸人抢东西,现在他就敢在车里把严赆这身狗皮给扒了,扒光了看他往哪里藏东西。
城胤野的话就像个开关,打开严赆羞恼的记忆。
黑色马尾晃动,严赆侧过身面着城胤野,唇勾得深极了,狭着眼连声音都带上味道,“城少将觉得我的异能好闻吗?”
魏一鸣轻颤,陆谦亨戒备。
城胤野按下倏然间敌意骤增的妲己,闻着愈发浓烈的异香,在对方隐秘的怒火中添柴加油,舔着齿尖低声说,“惑而不媚,烈而不辛,清而不冷,黏而不腻,前调勾魂摄魄,中调惊艳绝伦,就是不知道这后调够不够劲儿。”
“百闻不如一试——”严赆的异香随着他拖长的语调席卷城胤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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