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开幕——
严赆躲闪得非常敏捷,依旧被抽破了胸前的军装。衬衫碎裂,留下一道透风破口。
空气钻入衣内,疼得严赆捏紧双拳,边躲边说:“我父亲已身故多年,再多误会也该以命抵命了,两区如今和平共处,城少将何必怒拔剑张!”
驯兽鞭横劈而过,严赆下腰侧翻,军帽滚落。皮质钢骨的长鞭掷地有声,砸出一声巨响。
“以命抵命?你老子一条命抵得掉我军三千异能者的命吗!?那些人保家卫国于末世,反侵略战星际于乱世,抵他们的命,严冈这种走狗也配!?”
严赆额头后背皆是冷汗,上衣下裤无一完好。他反守为攻,顺势借力握住鞭尾。
两人扯直了驯兽鞭,一头一尾互相对峙。
严赆没有在城胤野的眼里看到杀意。
剧本面目全非,戏还是那出戏,城胤野要抽破的是希德人的戒备心。
城胤野和他越是水火不容,所有人便越是蠢蠢欲动。
人类,或者说所有智慧物种的本质都是叛逆而傲慢的,越不想要的,越要塞给你。城胤野越排斥他,越反感他,所有人反而越会考虑把他推过去。
用强迫的方式彰显权威,谁都逃不了那种快感的诱惑。
这出戏,勾得是人性。
“城少将喝醉了,我父亲毫无异能,三千异能者的血债他背不起。”严赆脸色苍白。
妲己迈着步子踩上僵直的驯兽鞭上优雅前行,一步一步朝严赆走过去。
“严哥!”魏一鸣按着喇叭大喊,开车朝城胤野方向加速。
城胤野多用了分力气收鞭,妲己踩着最后的钢骨纵身扑向严赆。
戏是好戏,但唱戏的角儿狂得令严赆不高兴,既然打疼了他,那就用命来赔吧,他从储物链中取出钢针,眼底鎏银转换间刺破妲己咽喉。
同一刻,驯兽鞭破风划来,打在他抵挡的手臂上,终于见了血。
严赆捂着伤口咬紧后槽牙,痛苦不支地蹲下单膝,空气像是尖锐的钝刀反复扎磨着伤口,要他痛不欲生。
车灯打闪,城胤野眉头紧皱,驯兽鞭反向抽去,速度之快竟犹如闪电,直接掀翻了飞速疾驰的车,魏一鸣跳车而出,跑向严赆,甩出异能,在他们和城胤野间燃出一道火线。
他打开通讯器呼救医疗中心,想上前去扶又不敢碰严赆,只怕他会更疼。
“严哥,严哥……”
“闭…嘴……”严赆死白着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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