涓细流冲刷干净。
许愿湿了,她自己比谁都更早察觉到,不多久,那点水全让郁成林吸吮吃完。
她怨自己这身子太不争气,她明明不欲求男女之事,她明明急着出门,她还指着工钱过日子。
可男人的三两撩拨她都招架不住。
女孩儿咬唇倔在那儿,满心都是委屈自责,眸子里噙着泪花,要滴不滴地蓄在眼眶,最后竟不知所措地放声大哭起来。
这下,除了郁成林,连捂住脸无聊贪睡着的肥肉都循声望来。
女孩儿肩头耸拉,她腰下埋伏着男人的脸,那嚎啕的音声很响,整栋楼许都听见了。
隔壁楼的夫妻两正在巷子里熬制麻辣烫锅底,丈夫利落地搅拌着汤,妻子则往里添加各种佐料布包。
“那家子在弄啥呢,女娃娃哭得惨捏。”女人动作停了停,往左上方三楼的位置抬头看。
男人催促她,“管那么多干啥子哦。”
女人就那么一提,再没开口,大家都是租户,整天忙进忙出,隔壁住着谁都不知道。
何况夫妻俩忙着活计,熬完汤,还有一堆菜等他们去拾掇,哪有多余的心思替别人操心。
许愿身颤抖一抽一抽的,男人心无波澜,手捏着她翘挺的屁股蛋,嘴巴毫无消停的意向。
他动作并不重,后来甚至吸得她有点舒服。
小姑娘犹置身于峭壁之上不知生死,一阵恍惚,站不稳身子,足足哭了两分钟男人才彻底松开她。
郁成林从桌上抽了张纸出来,帮她将穴肉周围湿漉漉的痕迹擦拭干净,裤子也给好好地穿在身上。
他抱她坐回腿上,小姑娘仍在抽泣,她趴伏在他肩头,恨恨道:“郁叔叔,我讨厌你,你再也不要碰我了。”
不过是句撒娇耍赖的话,她娇滴滴说着,恁谁都能辨出其间的意思。
她不过要男人低声下气哄两句,十八岁的小姑娘再独立,还是渴望男人能说些甜言蜜语。
而郁成林总是太惜字如金。
没料到男人听她说完面色晦暗,五官陡然扭曲了。
许愿开始没有察觉,直到手腕间的力道渐重,几乎要让人捏碎。
许愿不明所以惊呼叫出声:“郁叔叔,好疼。”
男人置若罔闻,他攥着少女纤弱的手腕不放,稍用力就能将那块活动骨头折断。
许愿不懂,郁叔叔怎的突然这样。
女孩儿仰头望着他,红通的眸子在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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