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抓到了什么东西,但那一瞬间太短,他似乎已经有些不太清醒了,虚弱的重新闭上眼。
万行衍慢慢放开凌语,看到他立刻侧身把自己蜷缩起来,也不知道凌语到底听进去了多少,他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一个奸细还会在乎自己死后会不会得到原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凌语只觉得身体里难受的快要让他停止呼吸,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欲望不得释放,是如此痛苦。
但他记得,不能射。每当他觉得快要受不了的时候,便自虐般的用手铐去挤压后背的鞭伤,疼到鲜血淋漓,便能换回一丝神志。
他的生命从他踏入万家那一天开始,就是倒计时。
但越是这样,他就越是不想轻易放弃。哪怕只有六个月,他也曾经想要好好活着。
毫无预兆的,凌语突然感到会阴处似乎被针扎一样痛,细细密密的,逐渐扩展到阴茎,阴囊,又渐渐的钻入体内,很快,他觉得自己已经分不清哪里痛了。
是药性已经开始侵袭神经了吗?
凌语刚刚这么想,之前尚可忍受的疼痛一瞬间转为尖锐,如刀割、电击、又如烧灼,撕裂。他甚至觉得,自己的下体像是被一个电钻无情的钻穿,直接钻进了他的膀胱。
凌语低低的呻吟了一声,紧紧的将自己蜷缩在万行衍的脚边,拼命的想要从这个随时都可能伤害他的男人身上汲取一丝温暖。
恍惚间,大腿间有些湿,他可能是失禁了。凌语的大脑有些迟钝的想着。
他不知道自己熬了多久,也不知道还要承受多久,但他知道,万行衍一直都坐在那里没有离开。
要是能活着就好了,他突然就有些留恋生命,他想要留在万家,他想让万行衍拥有他,他不奢求万行衍有多温柔,也不期待这个主人会有多珍惜他,他只是想要拥有一个不会抛弃自己的主人。
三个小时了,万行衍的心情越来越复杂。他给凌语的是春药,也是毒药。没有解药就只能死,区别只是会不会被疼死罢了。
可这小子竟然真就这么一直咬牙忍着,哪怕忍到浑身都在不自觉的发抖,凌语也没再试着去疏解一次,更没有恳求什么。
真的,就只是为了他一个原谅?
原谅有个屁用,人都死了,还在乎那么多?
神经痛有多疼,万行衍不知道,只是听做这药的人说,那种一种持续的痛不欲生。
为什么要忍到这种程度?干嘛不射?
他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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